轻而易举的。
敌军的粮草估计烧的所剩无几。这粮草不足的情况。不知道这会不会大大消减敌军的斗志。
燕王觉得丝毫不得怠慢。
近几日。恐怕自己是得驻扎在军营中。暂且脱不了身。回不去燕王府中了。
燕王马上召集起众位将领。商量一下下一步对付敌军的对策。
要是这敌军因为粮草的原因。知难而退。那怎么也好说。可是如果这敌军因为沒了粮草。要背水一战。那么真是不好抵挡啊。
这阿鲁木能不远千里驻扎离这北平十多里之外安营扎寨。第一时间更新可见他是胸有成竹的。
今晚是偷袭了。如若明着两军交战。燕王觉得自己的将士未必是阿鲁木的对手。
近些年。这北平城的整治。百姓的生活才刚刚安稳一些。可这鞑靼就來犯了。
大大一日不除。这北平乃至大明朝都沒有安生日子。
看來自己依旧是任道远重啊。
众位将士被召集在燕王的帐篷中商讨军事。
众将士有的认为今日这猝不及防的一把火。着实让敌军大大损失了一番。想必再今日内是不会再挑起争斗了。
也有的觉得不然。这敌军受到我军的偷袭。想必会恼羞成怒。这军营中的剩余战俘恐怕是难逃敌手了。这仗是非打不可了。
燕王也觉得这阿鲁木绝非等闲之辈。这仗看來是迫在眉睫了。
燕王让朱高帜赶紧将此事快马加鞭的向朝廷禀报。必要的时候。还的让朝廷增援。
“最近几天。众将士辛苦些。要时刻警惕敌军的行动。”燕王要求各位将士。
“是。燕王殿下!”
接着众将士做了分工。东南西北门各有重兵把守。以防敌军故技重施。也來偷袭。
一切布置妥当。已经是三更天了。
“父王。你今日想必已经是疲惫之极了。赶紧打个盹。这军营中的事情有孩儿盯着呢。”朱高帜心疼地对还在研究地图的父王说道。
燕王抬起眼來。低声道:“父王睡不着。你去歇息一会去吧。”
“父王不休息。孩儿也不想休息。让孩儿陪着你吧。”朱高帜体贴地说。
“那你赶紧去到姚故将帐篷中。看看他可是醒过來了。”燕王不禁又担心起姚副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好。孩儿这就去看。”帜儿退出了父王的军帐。
燕王看着帜儿微胖的身躯消失在帐篷外。燕王欣慰地笑了笑。
这帜儿虽然看着笨重。从外形上一点不像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从小饱读诗书。又很聪明孝顺。
自己以后的基业可以放心交给他了。
燕王挑了挑灯捻。又继续埋头研究地理方位。和战术战略。
朱高帜在这点上很是佩服自己的父王。他头脑冷静。善于带兵打仗。这些年跟着父王。自己学会了很多带兵打仗之道。
深夜有些寒冷。
迎面的冷风吹來。让朱高帜不禁打了个寒战。
今日父亲对自己百般的赞许。他的心里比吃蜜还甜。父王平日里对他们很是严厉。极少赞许的。
只是父亲实在是无暇分出功夫來查上次那个安妃被骗的事情。要是有朝一日暴露了。该如何是好。这件事情成了朱高帜心头的一块儿沉重的石头。让他有些喘不上气來。这件事迟早要露出破绽。到时候恐怕不仅自己在父王跟前千辛万苦树立起的好感会轰然坍塌。自己这条命恐怕也不保。
看來过段时日。该和娘亲商量一下对策。尽快找一个替死鬼。不然自己是不会心安的。
这么想着。朱高帜已经來到姚副将军营外。
进了军营。伺候姚副将的小兵正伏在床榻上打着盹。
姚副将不知道是还昏迷着。还是睡着。鼾声均匀。
朱高帜给他把毯子掖了掖。
不想扯毯子时。把正在打盹的小兵给弄醒了。睁开惺忪是睡眼。见是朱世子。小兵吓坏了。“世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偷懒了。”
这小兵看起來只有十四、五岁年纪。脸上稚气未脱。这么小就参军打仗。还真是让人心疼呢。朱高帜暗想。不过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什么时候有战争。什么时候百姓就不能有好日子可过。
“你起來吧。现在是不早了呢。瞌睡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我们走后。这姚副将就一直这么昏迷不醒吗。”
小兵点了点头。“姚将军一直沒有醒过來。”
“好吧。我知道了。明日让郎中再來看看。你好生伺候着将军。”朱高帜对将士们一向和蔼。在军营中。深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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