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丫头便来传宴席要开始了,便请两位姑娘落座。
莫肖雪便带花凝去了宴席,这宴席也是分前后院设的,男客在前院,女客在后院。到了吉时,新郎官和新娘子拜了天地,便将新娘送到洞房去,新郎官则分别在前后院敬酒,酒罢便回前院去和男客把酒言欢。
两人来到后院的宴席,便随便坐下,莫肖雪道:“花凝姑娘,你没事吧,你看起来脸色很差,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别生气啊。”
花凝摇摇头,小声道:“我没事的,谢谢你关心我。”
莫肖雪笑道:“我只是觉得与你投缘,你若愿意可以常常来相府找我。”
花凝也跟着笑了笑。
再说前院,今日莫肖寒可是故意将二人分开的,他可没忘一个月前那件事,他一定得教训沈纤钥,给自己报个仇。
到了开席的时候,莫肖寒便举杯道:“各位各位,咱们小王爷如今可算是脱离了病美人的名头,今日借着兄长大喜之日,大家可得好好跟他喝一杯才是。我先干为敬。”
沈纤钥怒目瞪他,这个莫混蛋搞什么名堂?他一向大病,从来不曾饮酒的,莫肖寒是想将他灌醉不成?
这般想着便有几人起哄,非要跟沈纤钥喝一杯。若是平时,沈纤钥必然翻脸了,可是现在在相府之中,相爷于他有恩,他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几杯酒下肚,沈纤钥倒还清醒着,虽不曾饮酒,倒也不是一喝便倒的体质。
莫肖焰来敬酒时,沈纤钥又跟着喝了几杯,随后便觉得有些不适,说什么也不再喝了,甚至险些要栽倒在地上。莫肖寒只好笑道:“才这么几杯便醉了?几位先喝着,我把他送屋里睡一会儿,稍后便回来。”
同桌宾客皆点头。
莫肖寒将人搬到自己屋中,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过他,他可不仅仅是要将他灌醉,他还要让他出糗呢。于是,悄悄叫小厮去将花凝喊过来。
见小厮去了,莫肖寒便伸出两根手指,笑道:“小病秧子,我来问你,这是几?”
沈纤钥已然脑袋有些发晕,也跟着伸出两根手指,道:“二”
莫肖寒又笑道:“小病秧子,倒还有些神志嘛。那我来问你,你最喜欢谁?”
那人低头嫣然一笑,道:“喜欢……喜欢阿凝。”
莫肖寒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还挺专情的嘛,那我再来问你,你是不是跟她亲亲了?”
沈纤钥本就长着一张勾人的脸,如今醉了酒,脸颊微红,又染上些羞涩之意,便更是风情万种,美的不可方物。他点点头,便捂住脸笑着。
半晌,算计着时候差不多了,莫肖寒便从怀里掏出一本春宫图,递给他,道:“打开看看,好好在这学习。”
沈纤钥随手翻开一页,他指着那画,道:“这两人在做什么?”
莫肖寒笑道:“你不晓得?你仔细瞧瞧,小病秧子,你就是个被压的,翻也翻不了身。”
那人突然生气,道:“谁说她能压我的?我便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碰我。”
“这么说你们还未……”
沈纤钥一副高傲的嘴脸道:“我是主子,便是要做,也不能听她说了算。”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姑娘还不进去吗?”
花凝耳力向来好的出奇,所以两人在里头说的话她都听了个清楚。
她心中涩然,便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回后院去了,回到酒席上,她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被呛得咳嗽不止,眼眶便有些红了。
莫肖雪连忙拦她,道:“花凝姑娘,你怎么喝的这样急,方才三哥哥与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擦了擦眼睛,摇摇头,拿起桌上的另一壶酒,没一会儿便喝了下去。
喝完,她身形便有些颤抖,道:“莫小姐,不好意思,我又点不舒服,先回去了,还劳烦你通知王爷一声。”
莫肖雪正要拦她,可是她哪里追的上花凝,须臾,那人的背影便消失了。
莫肖雪觉得有些不放心,便连忙去前院寻她三哥,却被告知三哥将王爷带回屋里了。她又连忙来到莫肖寒屋里,一进门便看见沈纤钥坐在桌子旁不知看什么书,三哥正在一旁喝着茶呢。
见他如此悠闲,莫肖雪道:“三哥,你们在干什么呢,花凝姑娘突然回府去了,你到底叫她做了什么?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莫肖寒摆摆手,道:“无妨,都是小事一桩。”说完,便喊了小厮进来,道:“王爷吃醉了酒,你们几个将王爷送回去便是了。”
沈纤钥手里拿着那本画册,乘着小轿回到府中,小厮想来扶他,他笑着推开,心情不错的往屋里去。进屋之前,门口小厮道:“王爷,花凝姑娘在里头等您。”
他挥挥手,道:“知道了。”
进了屋,将门关上,便见床上躺着一人,正是花凝。
沈纤钥缓缓来到床边,那人猛然坐起身子来,沈纤钥被她吓了一跳,呆愣楞的站在床前。床上那人眼神有些冰冷,一把扯住他的腰带,将他拉到床上,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沈纤钥身子撞在坚硬的床板上,身子一阵疼痛,连酒意都有些醒了。
刚才的一番动作,手中的画册便掉在床上,还翻开来了。
花凝看了一眼那画册,冷笑一声,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你?”
沈纤钥晃了晃头,片刻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有些心虚道:“你听到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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