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书虽然是“愤青”,但其实也明白国家大事并非由得个人X子而来。但大宋这个做法实在太伤士气,前方将士拼死拼活,后方文人一转手就把他们拼了X命拿回来的国家利益卖了,搁在谁身上谁受得了?
“我只听闻过,软骨头人人都要踩上一脚,你要是一直软下去,谁看得起你?是男人,你就得Y起来,跟那些阉了似的文人划清界限!”张正书开始使用激将法了,没办法,即便是赵煦一朝,朝中的鸽派还是太多。人人都盯着自己的利益,却忘了国家利益。党争大过一切,党争之外都是小事,不断地在内耗,大宋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外国?
所以,朝中诸公都怕有敌国,所谓“赏赐”,其实不外乎是一句潜台词:你要的我给你了,别再动刀动枪了啊!
结果,大宋的虚实一旦被人探知,使者不断,“赏赐”自然也就不断。至此,大宋陷入了一个怪圈,哪怕对外战争胜利都好,也要花钱买平安。世界上,实在没有比这更奇葩的事了。
“想要改革,非从吏治入手不可!”
张正书一针见血地说道,“当今大宋,吏治已经崩坏。不客气的说,各地此起彼伏的造反,就很好地说明了一个问题——贪官污吏横行。如果吏治不改,那么大宋江山终有一日是不保的,会毁在这些贪官污吏手中!”
“唉……”
赵煦这时候好像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好像普通人向朋友一样倾诉道:“你道我不想么,可牵一发动全身啊!”
张正书不解地说道:“怎么可能牵一发动全身?且不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可两条腿想当官的人多了去!缺了张屠夫,没有人会吃带mao猪!更何况,据我所知,真正在衙门的做事的,永远都是胥吏?”说着,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煦,“大宋冗官问题,杀J个贪官不就得到解决了么?”
“哪有这般简单!”赵煦忧心忡忡地说道,“若是他们勾结在一起,联名上书开罪,那又如何?若是罢朝,那又如何处之?”
“说到底,你还是没有打破一切坛坛罐罐的勇气……”张正书有点鄙夷地说道,“我都说了,就算把朝中诸公都罢官,能当官的还是一抓一大把,不知道多少人欢欣雀跃哩!”
赵煦脸Se都变了,他实在没想到张正书会这么大胆,喉咙都有点G了,忍不住对外面说道:“来人啊,上一壶酒,J道菜!”
张正书嘀咕道:“这就对了嘛,无端端被你拉到这里,连晚饭都没吃!”
赵煦苦笑着,没有答话。等外间端来酒菜,无关人等退出去后,赵煦连续喝了J杯酒,才总算镇住了心神。“刚刚你说的,会把大宋拖入无边深渊的!”
张正书正Se道:“不这么做,大宋才会被拖入无边的深渊!当然,我刚刚说的把朝中诸公都罢官了,那是气话来的。政治斗争嘛,哪里能这么蛮G,是要讲究艺术和技巧滴。拉一派,中立一派,再打一派,这才是正道。而且还要团结大多数人,打击少数人,这才能T现政治正确……”
赵煦愣愣地听着,半晌才说道:“这道理是你自个想出来的?”
“当然……”张正书嘴上这么说,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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