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像他一样,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舔舐着伤口。
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霍然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推着她再一次回到了床边:“睡吧,睡醒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面对受伤不轻的安澜,他所能做的却也只是说着这些没什么实际用处的心灵鸡汤,让霍然突然就感到了些挫败。
“你陪着我好吗?”也许是酒劲终于上来了,安澜的脑袋更沉了起来,看着眼前没有对她摆出冷脸的霍然,她只以为自己是在梦里:“陪我睡一会儿。”
她的话说完,也不等霍然的反应,直接一伸手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身边,接着手一搂腿一抬,就牢牢地将霍然禁锢地动弹不得。
可这还不算完,霍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前面做了些什么,她后面的动作也已经来了。
按住了他的肩膀,安澜直接一张嘴亲了上去。
既然是梦,当然由着她为所欲为。只不过,今天梦里的霍然却有点不大听话。因为他居然一把推开了她,还皱了眉瞪了眼,看起来好凶的样子。
“安澜!你知道我是谁吗?!”
酒这个东西的好坏实在是难以评判,有的时候它会让人酒后吐真言,可有的时候也会让人乱性胡言,霍然实在不知道安澜应该属于哪一类,只不过不管属于哪一类,“乱性”这两个字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安澜头上,跑不了了。
也不知道,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了谁。
面对霍然的不配合,安澜明显没有表现出什么耐心来,只是在霍然又一次按住了她作乱的手强调自己是霍然的时候,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霍然”。
这一句话带了醇香的酒气扑面而来,让霍然一时都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安澜醉了说错了话,还是他醉了听错了话。只不过不管是什么,就这样错一回似乎也不错。
一个翻身将人压制住,霍然将刚刚那个短促的吻回敬了回去,且报以绵长。
……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窗口钻进来的时候,霍然早已经醒了。只不过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人,他却连动都不舍得动一下。
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美得梦幻的梦,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个梦就会破碎,就算梦总有一天要醒来,他也希望这一天尽量晚一点到来。
“唔……”
怀中的人突然动了动,眉心也不自觉地拧了起来,惊得霍然立刻就闭上了眼睛。
倒也不是在害怕什么,只是他还没有想好究竟应该怎么样面对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她。
眼睛还没有睁开,安澜就已经抬起了手按上了自己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我的头还是我的么……”
怎么会这么疼啊?喝醉酒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做过,可从来也没有这么难受啊,尤其……
“嘶——”
安澜不过是轻轻转了转身子,就又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的腰也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