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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
就这?
夏妈妈三人本来抻着脖子想看好戏的,一听这话,脖子立刻缩下去三寸。
又是“叮”的一声,晏三合又问:“你要三爷冒什么险?”
小裴爷冲谢知非挤了下眼睛:兄弟,对不住了,不狠点,她们一个个都不会说实话。
“简单,跪下学狗叫。”
这话一落,夏妈妈三人的脖子又抻长了,六只眼睛唰的一下亮起来。
晏三合敲一下酒盅:“谢知非,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谢知非沉默地看了晏三合一会,“我选真心话。”
晏三合:“那么,你做过最丢脸的事是……”
“小时候,四五岁左右吧,午睡后尿床,尿完,指着边上的某个人嚷嚷,不是我尿的,是她。”
谢知非自嘲一笑:“爹走下来赏了我一巴掌,让我看看自己的裤裆。某个人一看我挨打,那个高兴啊,还嚷嚷着让我要点脸。”
夏妈妈三人:“……”天啊,俊朗帅气的谢大人,小时候还尿过床?
小裴爷:“……”我和五十小时候还有那么一出?
晏三合:“……”以后不太能直视你了,三爷!
谢知非看着晏三合微微扬起的嘴角,清澈的黑眸中掩不住的一抹痛。
故事的真相并非如此。
真正尿床的人是她,也是在这鬼月里,不知何故受了些惊吓,连尿了三天。
他在边上拍手嘲笑,爹上来赏了他一记巴掌,这丫头本来眼泪汪汪的,一看他挨打,忽的就笑了,还吹出了一个鼻涕泡。
他心里那个嫌弃啊,心说我堂堂小郑爷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小祖宗?能给他换一个吗?
众人见谢大人神情有些不对,还只当他有些不好意思。
夏妈妈忙笑道:“来来来,咱们接着玩。”
芳令:“对,对,对,接着玩!”
偏芳菲嗤嗤笑几声,哪壶不开提哪壶,“谢大人现在还尿床吗?”
谢知非眼里一点含而不露的冷意,“本大人现在只让别人尿床。”
晏三合一怔:“……”这话什么意思?
余下人看着谢知非:“……”嗯,三爷这身材,这长相,的确有这个本事。
第二轮开始,输了的谢三爷先掷。
头一回,为了不让你们起疑心,三爷我让让你们,后面便不客气了。三爷手一抛,掷了个六。
夏妈妈倒霉,掷了个一。
三爷笑得有些邪气,“夏妈妈,我爹说你们这儿原来有个花魁,叫逝水,诗词歌赋不仅拔尖,长得也叫一个人间绝色,你嫉不嫉妒人家?”
晏三合眼睛射出一束亮光:问得好,先蹚蹚路。
她一敲酒盅,“三爷,你要夏妈妈冒什么险?”
谢知非假装思忖了片刻,“简单,把这一壶竹叶青给喝了。”
够狠!
竹叶青后劲大,一壶下去,必醉无疑。
晏三合再敲一下酒盅:“夏妈妈,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夏妈妈笑声咯咯:“晏公子,我选真心话。”
晏三合:“你的回答是什么?”
夏妈妈嗔笑着冲谢知非抛了个媚眼,挺直了细腰。
“当年她是花魁,我是榜眼,舞和琴我都和她打平手,她就胜在诗书上,才将将压我一头,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再说了,她长得也没我好看。”
什么是运气?
这就是运气!
三人的眼睛齐唰唰的亮起来。
既然这个夏妈妈和静尘是同一年争的花魁,那下面就有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