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这一支一万余人的黑骑军部队被派到前边当前锋部队,逢山开路遇水填桥。
鲁阳行省告急,他们又被强令在数日内赶到鲁阳行省首府救援,违者军法从事。
虽然黑骑军的骑兵们怨气冲天,可是面对军令,却是不敢不从。
所以他们一路疾驰朝着鲁阳行省急行军,虽然人困马乏,却得到任何的休息。
轰隆隆沿着官道开进的黑骑军骑兵们早已经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而是显得颓然而无力。
“快,加快速度!”
虽然黑骑军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那些塞进了的禁卫军军官和监察使们,依然在大声的催促着。
“啊......”
有黑骑军骑兵战马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口吐白沫直接侧翻在地,将睡意朦胧的骑兵给摔了下来。
这名骑兵在发出了哀嚎的同时,看到口吐白沫的战马,也是心疼了爬了过去。
毕竟战马就是他们骑兵的兄弟,可是现在战马因为太累而倒下,他抚摸着喘着粗气,很显然不行了的战马,心疼的不行。
“啪!”
当这名骑兵抱着自己口吐白沫的战马伤心的直掉泪的时候,破空声响起,猩红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下来。
这名黑骑军骑兵躲闪不及,顿时手臂上多了一道血痕,腾的他龇牙咧嘴。
他满脸怒色的抬头,看到一名低级监察使正骑在战马上,冷冷的瞪着他。
“还愣着干什么,换备马,继续前进!”这名监察使冷喝道。
这名黑骑军的骑兵看到自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战马,再看到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监察使,抹了一把眼泪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自己的战马。
这名黑骑军骑兵换上了自己备用战马,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战马,不甘心的汇入了队伍中,再次的策马小跑了起来。
“监察使大人,弟兄们实在是累的够呛,不如让他们歇息两个钟头吧,都有一百多弟兄掉队了。”
各级监察使在巡视各处,他们负责监视整个黑骑军,可是他们却对黑骑军的情况熟视无睹,黑骑军的营将雷鸣忍不住找了监察使。
“军令如山,贻误了军情你雷鸣担待的起?!”监察使冷冷的反问道。
面对监察使的质问,雷鸣他一个小小的营将自然担待不起。
他们这一支黑骑军的参将和副将都以谋逆罪被杀掉了,他小小的营将,还真不敢反对这些高高在上的监察使。
“哼,那些掉队的肯定是想当逃兵,传我军令,但凡有掉队者,一律杀无赦!”
看到营将雷鸣低下了自己的头,监察使则是露出了冷笑,对传令兵吩咐。
营将雷鸣看到监察使那一幅丑恶的嘴脸,恨不得将其斩杀了,可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心头的冲动。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自己动手的话,自己这一辈子恐怕是都要完了。
“报!”
“前方发现大股贼军骑兵!”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黑骑军的斥候从远处飞奔而来,人还未到,声音就远远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