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年硬撑着全身要散架的骨头,用牙咬着舌头,生怕自己会疼晕过去,直到看到叶瑞廷接住白姣姣,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晕死过去。
“谢谢,季老爷,我这就带白小姐回去。今日大恩,我叶家定会报答!”叶瑞廷抱着白姣姣对季世林感谢地说道。
季世林一摆手,示意叶瑞廷赶紧离开。
这边黑衣人也将江大年抬上车,往季君卿所在的医院呼啸而去。
叶瑞廷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娇小人儿,在苍白小脸的映衬下,脖颈的红有那么些妖艳凄美,他本来暴怒的心,突然悸动了下,瞬间被怜惜取代。
想起自己婚礼上的一系列变故,最终交换戒指时,竟发现新娘不是白姣姣。
叶家和白家的脸都丢尽了,正当他暴跳如雷时,有人送信让他到机场出高速口处,接回自己的新娘子……
多么可笑,自己的新娘在结婚当天跟着别的男人私奔!
叶瑞廷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眼前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想嫁给自己吗?
还有夏安然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他定要将她驱逐出国,有生之年休想再回来,让她知道痴心妄想的下场!
***
白姣姣第二天悠悠醒转,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妈妈肿如核桃的眼,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卧房,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坐起来,惊呼一声道:“大年,大年呢?”
白母被姣姣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轻拍着她的手背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小子?”
“妈妈,我要去找江大年,他会被季家打死的,求你让爸爸救救大年好不好?”白姣姣转而向白母求道。
“那小子是死是活,与你再无干系!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叶家交代吧?”白父气冲冲地走进来吼道,看着眼前女儿苍白又是满脸泪痕的小脸,心里一疼,但是仍然严厉地道:“今天晚上,跟我去叶家,向叶家赔礼道歉,并重新商议结婚日期。”
“我不要去,爸爸,我今生只爱江大年啊!”白姣姣说着,又是泪如雨下,看得白母心疼难耐,对着白父嚷道:“女儿这才刚醒过来,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转而对着女儿温柔地道:“姣姣啊,季家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季家小姐又对江大年钟情,你如果再执迷不悟,不仅会害了你自己,也会害了我们白家的!我们白家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跟你爸爸只盼着,你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叶家那小子看着温和有礼,对你也是温柔体贴,我和你爸爸只希望你能衣食无忧地过好这一生,为我们白家守着这份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等我和你爸爸百年之后,也好了无牵挂。”白母说的恳切,泪就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
白姣姣看着一向强势优雅的母亲,现在憔悴不堪,又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酸,抱着母亲大哭起来:“但是,我好爱江大年,今生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怎么办,妈妈?”
白母与女儿抱着一团,痛哭流涕,久久不能平静。
白母最终还是松开女儿,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道:“姣姣,记住妈妈的话,忘了江大年吧!嫁一个就算不爱,但对你好的人,安心地过日子,平安顺遂,我跟你爸爸也能放心,千万不要再跟江大年有任何牵扯了,我们惹不起季家那样的人家。”
看着沉默不语的女儿,白母知道:虽然女儿看起来柔弱少语,但是女儿骨子里的倔强,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白母终是叹了口气,把其中厉害再对女儿说道:“季家已经给我们白家下了通牒,如果你再跟江大年有任何牵扯,你爸爸的公司将会毁于一旦!姣姣,你知道那公司是我跟你爸爸毕生的心血,也是我跟你爸爸的命啊。”
说完,不再看白姣姣那苍白的小脸,转身走出房间,她知道女儿是个懂事的,不会不为白家考虑。
从此,白姣姣就每天呆呆傻傻地在卧房,终日以泪洗面,像个只会流泪的木偶,没了魂灵,了无生气。
期间叶瑞廷来看过白姣姣几次。每次都是彬彬有礼,白父白母对这个女婿越看越满意。
日子就这么在泪水与伤心里一天天过去,时间久了,仿佛也麻木了。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下人送来一本请柬,大红的喜字,冲击着白姣姣的眼睛,又发酸发涩起来,颤抖着打开请柬,看到里面赫然写着“江大年,季君卿......”,人一呆,请柬从手中滑落,被正好进门的叶瑞廷接住。
他陪着白姣姣默默地坐了一下午,就那么不说话,像个木头一样。
直到晚饭时分,白母上来留叶瑞廷用餐,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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