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皊匆匆看完信,就同之前厚厚的一摞放到一起,带回了家。
老师说,高考是万人过独木桥,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这些话更加加重了一些人的紧张感,比如白皊。
也有些人,觉得马上解放了,充满了不在意与迫不及待,比如章子天。
还有像江南这种根本就不需要来上学的,当然这应该是个个例。
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月假,有人欢喜,有人忧。
顶着六月的骄阳,带着父母的希冀与自己的紧张期待,走进考场,展开那雪白的长卷子,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仿佛就像未知的人生在发出召唤。
出考场后,鼎沸的人声,夹杂着许多家长的询问声,白皊淡然地看着周遭的热闹与喧嚣,这才感觉到真正地放松下来。
班主任要求考生回到学校,讲解之后的志愿填报问题。
很多同学将书本都撕成了满地的碎屑,甚至有些疯狂的将纸屑抛到半空中,有如雪花,飘飘洒洒……
三年的高中生涯就这么结束了,但是刚进高中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白皊整理着自己的书本,甚至之前演算的草稿纸都没舍得丢,用手摩挲着课桌上曾刻下的一行行小字。那些记忆在脑海里像一部胶片,演绎着走过的风景,经历过的故事。
她趴在桌上,默默不做声,最后一次感受教室里的喧闹,平时讨厌的热闹,此刻也变得怡人起来。
这是马上要结束的高中时光,最美好的三年青春年华。
班主任做了最后的讲话,带着煽情与不舍,有些小女生立刻就泪眼朦胧了。
然后就有人相邀着去拍照,还有同学提议晚上大家去镇上K歌,得到不少同学的赞成与附和,美其名曰放松后的疯狂。
白皊看着热闹的教室,淡漠地笑笑,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葱绿的草,有些已经攀到窗台上了,很是欣喜:这些野草无人问津又怎样?照样野蛮地生长!
看着窗外,似乎就与热闹隔绝了,这是她寂静的小欢喜。
白皊邀了申长枫去东坡岭,但是汪海洋已经在教室门口等待了。这次放假后相见就难了,有些话,他该说出来,不然以后还是否再有机会?
江南截住要走的白皊,缠住她问,如果他考上复旦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做自己的女朋友,说的霸道而直接,仿佛对复旦成竹在胸。
白皊一愣,看着眼前这个袒露焦急与期待的眼神,突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叶少郡走了过来,拍着江南的肩膀道:“我也喜欢白皊,喜欢了整个高中,也想要她做我女朋友,怎么办?”
白皊瞬间愣住了,今天这都是怎么了?
“不要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们太吓人了!”白皊心里一片混乱与害怕。
汪海洋看着被围在中间的白皊,一脸惊慌与为难的样子,心里不忍。于是说道:“今天难道是告白大会?先去放松放松吧。”
白皊感激地看了汪海洋一眼。但是这仅仅有着感激的眼神,落在众人的眼里,瞬间搅乱了一池静水。
郝书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冲直撞了过来,急乎乎地拉着汪海洋说有急事,需要汪海洋赶紧帮忙,汪海洋厌烦地拒绝着,奈何郝书路就是拉着他不撒手。
“你去帮她一下吧。”白皊对着汪海洋道。
就这样在众人的起哄声与郝书路的焦急中,汪海洋被郝书路拉走了。
“我现在想跟长枫去走走,想静一静。”白皊一边说着,一边挽住申长枫的胳膊,两个人往东坡岭走去。
东坡岭承载了白皊太多的压力与憧憬。白皊觉得需要跟东坡岭有个郑重的告别。
想追着白皊的江南,突然被齐长枫丢过来的一封信打断了思绪,旁边还有个烦人的叶少郡。江南只得无奈地作罢。
江南展开信,吓了一跳,原来齐长枫写了满满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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