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大概是被气的,这个女人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放肆。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往他的嘴巴里放了颗糖,可他身上的那股暴躁阴沉的气息,却又被这一颗糖给融化了……
"其实…我觉得。你不用为父亲的话伤心,你可以想一想你母亲…"南沫会进来,倒也不是真的找他拼外卖的,她吃饭的钱还是有的,只是刚刚在外面,他听到秦衍父亲说的话了。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当她提到他母亲的时候,秦衍幽冷下去的一张脸。也不知道那是他的禁忌。
"唉,算了。好像也就是我现在能陪着你,跟你共患难。"南沫轻"啧"了一声,她不喜欢看到一个人总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她跟她妈妈都被人给抛弃了,那又怎么样?
她们现在不是还很努力的在过生活?
以前有的,以后还会有。
南沫的意图是想温暖秦衍,她抱住了他的大脑袋……
的确是,与一个人呆在一间封闭的空间里不一样了……
住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他身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比起家人,他更习惯一个人出院……
"秦衍…"一道身影推门进来,南沫手上提着一个袋子,很随意的便丢在了床上,"这是我帮你准备的衣服,很便宜的那一种,嗯,两百多块,你会给我报销…"
她的话未说话,秦衍回过头来,那一双眼睛极其的吓人,将她盯着,突然朝着她走过去,虽然是习惯了,但南沫还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你…"
"你在同情我?"秦衍将她抵在墙壁上,又高又大的他像极了一头被惹怒了的野兽。
南沫往墙壁上贴了贴,莫名其妙,"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是同情你?我只是代买,帮你送来,然后你给我钱…"
"唔…"
南沫僵硬的贴在墙壁上,睁大了眼睛…
当时。他没有心理准备,南沫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谁也没说过什么要在一起的话。
就是那么…稀里糊涂的有了那一晚。
"我可以抽根烟吗?"秦衍问。
南沫踏进了浴池里,听到秦衍的话。有几分好笑,"怎么不可以?我自己都抽,又怎么会管别人抽不抽?"
秦衍抽了一根烟出来,偏头打着火,抽了一口之后,手就放了下来,他身高腿长的站在那,一只手插在了裤兜里,烟雾自他指尖升腾。
"你抽过几根?"他问。
想到她回来之后,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抽烟的姿势。
南沫闭了闭眼睛,在这个时候,跟她聊天是吗?
"不知道,没数过!"
事实上,她也没抽过几根,只是偶尔心情烦躁的时候的抽过,就算她想多抽,浪浪也不允许啊。
应该说,从浪浪三岁大点儿的时候,他就在对她管东管西的了……
完全不像个孩子。
"戒了。"秦衍说。
"戒不掉!"南沫很干脆的回了他一句,一只手在身上洗着。
浴室里没有了声音,南沫大概的清洗了一下身体,从里面出来,一只手扯过了浴巾,再一只手费力的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