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很奇怪,你们嘴里提到的珠子是什么?"
他从南沫开始去的时候,就与她一直保持着联系。而这个联系的方式,则是她的耳钉。所以,她去过哪,说过什么话,与什么人接触过,他都清楚。
否则,单靠着她将那些违禁品带了一路。可能就要坐牢了。
想洗清很难。
"跟你没关系!"南沫凉凉的看了傅恒一眼,
拒绝告诉他。
傅恒知道她的脾气,想从她嘴里套出一点儿话,比登天还难,不过没有关系,回头审问了那几个人,他也就知道了。
"走吧,请你吃饭。感谢南大小姐你,今晚帮我抓住了这些行迹恶劣的人。"
折腾了大半夜,南沫的确饿了。
"吃烤串。"
"哎呦。真贤惠,居然还会给我省钱呢。"傅恒嗤笑了一声。
南沫:"…你大概有病,这个时间点,除了烤串之外,你给我找一家还开着门的。高端店试试去?"
傅恒:"……"
……
医院。
浪浪睡觉的那间病房外面,一道倾长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他慢腾腾的抽着烟,秦衍又失眠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应该是对这小家伙感到内疚。
毕竟那天没有保护好他,再加上看到小家伙,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病房里,他感觉,这小家伙有点可怜。
所以,今天晚上他又来了,原本就只是看两眼就走的。
然而,他站到了大半夜,原因就是…
南沫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浪浪受伤了,她能去哪?
一个人回家睡觉去了?
跟谁?
回谁家?
那个楚跃霖呢?
睡不着,失眠,压抑……
不知道又站了多久,他听到楼梯处传来轻微的声音。
南沫一瘸一拐的走上来,没崴的有多严重,但就是疼,好不容易上了楼梯,她手扶着墙壁,刚要休息一下,结果。刚直起身,看到昏暗的走廊上,气息幽冷的男人,立体的英俊五官,好像酷的寒冬一般。
南沫的心脏极快速的跳了几下,差点吓的尖叫出声,这么大晚上的,又这么一声不吭的,跟见鬼了似的。
"你去哪了?"秦衍的目光落在她的脚裸处,双手揣在裤兜里,嗓音极冷酷的质问。
"不关你的事!"南沫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往前面走去。
下一秒,秦衍往前迈动了一步,抓了她的手腕,将人抵在了墙壁上。
南沫:"……"
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抵她的?换个姿势不行?
秦衍低头,往她身上闻了两下,不但有烟味,还有酒味,他面色发沉,再一次发问,"这么大半夜的,你去哪了?又从哪里回来的?脚是怎么受伤的?"
这语气,傅恒一个警察都不敢那么审问她的。
"秦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想问问你,大半夜的。为什么出现在浪浪的病房门口呢,怎么?你家里藏的那个女人抱够了,现在又想换我这种口味的了?"
南沫目光极冷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互不相让。
这张嘴,真是欠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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