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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摧毁了我的生活,我留着这珠子,不过就是想等她回来,丢还给她,并跟她亲子感情一刀两断!"
"你说谎!"南沫"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酒。
"她说。像我这种拥有暴躁症的人,不配被爱,她很后悔有了我…"秦衍的嗓音极低极低的,像极了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野兽。
这些话听着好刺耳。
南沫是想听他讲一些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但现在突然不想听了,她手指扯了扯秦衍身上的病服,想让他闭嘴,静心喝酒不好吗?
可秦衍还在继续。"她的这东西,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重要性,我早就应该毁了…"
秦衍的话突然被堵了回去,菲薄的唇上被两片薄薄的唇片贴着,垂下眼眸,南沫探着脑袋瞪着他,用眼神在说,我让你闭嘴!
距离过近,南沫的眼眸又太过于清澄明亮,很容易让走不出来的人深陷进去,秦衍很少把自己狼狈的一面露出来,反手一推,他俯身过去,将送上来的人吻住。
各种情绪相交,深吻不止。
南沫的手抱住了秦衍的大脑袋。没错,她又开始心疼秦衍了,有那么一个极品的父亲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有一个极品的母亲。
虽然她什么都不了解。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不知道他的父母为什么说变就变了,可那对于秦衍来说,一定是天塌了。
南沫不断的被吻着。不断的透不过气来,又不断的从夹缝之中求生的,呼出一口气,脑袋空白。迷乱。
"秦衍…"
南沫偏了偏脑袋,秦衍的吻落到了她的下巴处,脖颈处,她的余光,突然看到了日历上的一个时间…
秦衍的生日……
两人之间的各种情绪开始互样交错迷离起来……
……
整整一晚,九个小时,两人都好像是在睡梦之中,但又好像是真实的,但谁都没有去管,也不想去管……
管它是什么,遵从内心就对了……
秦衍漆黑深沉的眼眸逐渐的恢复清明,现在的认知一点儿比一点儿更清晰,他低头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南沫,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她身上所留下的印记,都在提醒他,他疯狂了一个晚上。
并且,南沫她,已经受不住,昏过去了。
头痛欲裂!
秦衍猛然间从那张病床上下来,后退了两步,再看看那些喝空了的啤酒瓶,凤眸闭了闭,一些零散的片段,在凝聚……
不是他起的头,是南沫……
可他好像又表现的太过了!
时间静止了一会儿,又静止了一会儿,直到秦衍的手机响了,南沫还在睡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按断了电话,怕那声音将她吵醒。
飞快的将房间里的凌乱清理了一下,进入浴室,很随意的冲了几下澡,站在浴室里墙壁上的镜子前,他的身上,有许多的痕迹。
好像是用手抓出来的。
"喂。"他回拨过去了打来的电话,目光却依旧是盯着镜子的。
"小外甥,你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我不是跟你说过,但凡是你姑姑我的,你就一定要早一点儿接的吗?哎,算了算,我现在不想跟你算这个账,你快过来,我已经发现了你母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