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让秦叔叔送你回去。"南沫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她在抬起头的时候,目光与秦衍撞上了,对方的眼眸太过于深沉和复杂,南沫心虚的快速移开,转身,往外面走。
秦衍盯着她快速走出去的身影,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天在医院里的那一晚,她喊的那几句疼……
此刻的男人,纵使翻云腹雨,手段了得,也陷入了混沌之中。
"秦侄子,你不会是想要替别人养儿子吧?"蓝依竹又对上了秦衍,想发泄几句心中的不快。"我们秦家,可是有规定的,除秦家子孙外,其它的任何…小野种。可都不能带进门的!"
小野种。
这三个字真刺耳!
秦衍凌利的视线透过镜片,渗出几分寒意,落在蓝依竹的身上,"二伯母说话还是注意着些,不管之小家伙是不是我的孩子,但以后他都也是了,只不过是跟秦家没有关系而已,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中听到那些不文雅的字。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一下,文雅这两个字应该要怎么写!"
被护着的浪浪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吧,他承认,他有被这个不认他这个亲儿子的爹,感动到。
"你!"蓝依竹气的半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真没有见过。喜欢给别人养儿子的!"
"好了!都给我住嘴!"秦老爷子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击在地上,"这件事,以后谁都不许再提!不是我们秦家的也摆,就此过去!没事,都给我散了吧!"
大厅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这场戏看的结果,正和他们的意,刚要起身走人,外面再次进入了一道身影。
是大婚没几天的南靖天!
"呦,今天这么热闹呢?我是不是来晚了些?很久不见,老爷子您的身体可还好?"南靖天的神情吊儿郎当的,那张脸,冷俊邪美,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子的酒味。
"南少惦记了!"秦老爷子没好脸色,站起来也准备走了。
"哎!哎!你们大家这是都要撤了啊,我这才刚来啊,你们不打算等会再走?"南靖天站在大厅里。看到这里面一些人的脸色,虽是刚来,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他从怀里慢条斯里的掏出一张纸,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的秦衍和浪浪,"其实啊,我今天来,是有事来着。前几天我去了一趟医院,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个之前对秦哥有意思的黎容宣,她偷偷的弄了浪浪和秦哥的头发,去医院里做了一个鉴定,这鉴定呢,早就出来了,只是这个女人坐牢了,所以一直没有人去取,不巧呢,那医生就认识我,问了一句那个女人,这鉴定书也就到了我的手里!"
南靖天话落,所有人的神情,没有震惊,也没有意外,甚至没人愿意当一回事!
与之前来比,天差地壤之别。
"南少,结果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事不用再提了!"开口的人是秦威,他将之前秦老爷子看过的鉴定书又看了一遍,光是那结果,他就用眼睛确认了个无数遍。
"知道了?"南靖天又看了看浪浪和秦衍,还有秦家的所有人,可这表情不对啊。
他走过去,将那份鉴定书拿到手,和他自己的那张对照了一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