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的。"
秦衍望着她的背影,一双漆黑含墨般的凤眸。波光汹涌,渐渐的凝聚成了可以将人溺死的深渊,他在她站过的位置,微停了一下脚步。随后进入大厅,旁边的佣人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金斯顿在那个房间?"他淡声问。
"他人在霍小姐的房间,今日房间不够,霍先生让他们一起住了。"
"嗯。"男人长指捏了两下脖颈处的领带,迈着沉稳的步子上楼:"今晚让所有的佣人,都提早回去休息,不需要留人守着。"
"是。"
南沫进入客房,等佣人离开之后。她将门关上,刚解开了身上的两颗纽扣,浴室里传来细微的动静,她手指微僵,随即说道:"出来吧!"
一道人影从洗手间走了过来,这个人就是姜柔。
"师姐。"姜柔从里面走出来,她望着南沫过份消瘦的身影,眼睛被狠狠的冲击了一下。拳头紧握,金斯顿那个该死的败类。
看到进来的人是姜柔,南沫松了一口气,但没有想到,第一个人将她认出来的人,居然是姜柔。
"你认错人了!"南沫否认。
"呵!"姜柔冷笑了声,"我认错人了,又公然出现在你的房间里,你就这种反应吗??"
南沫不语将她盯着。
姜柔走过去,她靠在了窗户处,轻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你在金斯顿的手中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你,一直到现在,我才找到机会。"
姜柔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她一直在找她。
南沫心中微暖。但她现在并不希望有任何人认出她来,因为她现在…
"我如果知道金斯顿会把你变成这样!我就应该调集人杀进他的地盘,救你出来!"说这话的时候,姜柔语气十分的隐忍克制。她眼底是毫不隐藏的对金斯顿的仇视。
南沫怕她真的会做出什么来,无耐只能说道:"别对他动手,他还不能死。"
她的声音和容貌都成了这样,还要靠着金斯顿来恢复。当然,也有可能,他只研发了这种药,而没有研发出解药。她也有可能一辈子这样。
但只要金斯顿不死,至少还是会有希望的。
"你承认了?"姜柔走过去,她站在南沫的面前,看了一会儿她的面具,想揭开,但又不忍,因为她知道南沫的自尊有多高,现在人能活着回来,就已经不错了。
南沫也是往后退了一步,坐到了沙发上,倒了两杯水,推过去一杯,轻笑道:"我还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在乎我。"
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姜柔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让她想到那时,她和南沫同时被武过的那句话。
一日为师姐,终身为姐姐。
"没办法,你万一死了,我以后闯了祸,谁来帮我善后?"姜柔叹息了一声,坐到了南沫对面的位置上,手指摸了摸一个月前,被贺云深打过的那半张脸,"在乎你的人里,我可排不上号,有的人已经疯了,连巴掌都甩到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