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呢”。
窦太后这才道:“原来是,荣儿也来了”。
刘荣行礼道:“孙儿刘荣,拜见祖母”。
“好好,来人赐座”。语落只见两名宫婢拿出褥垫让两人坐下。
“荣儿,我近日听闻,陛下命你到廷尉署中主管长安之刑狱,可有此事?”。
“回祖母的话,确有此事”。
却见窦太后又道:“那栗奔之子栗宗确实太不像话,如此之外戚不要也罢,你能秉正处置。
也不枉当年你祖父孝文皇帝,对你之宠爱”。
刘荣还未开口,却见馆陶公主刘嫖却先开了口,道:“母亲,您还不知道,如今刘荣在长安之中名头可是甚大,皆称皇子不愧为天家血脉云云…………”。
“哦?这老身还真不知,荣儿却也是年少英才”。又对一旁侍从说道:“赏皇子刘荣百金”。
刘荣未曾想到,今日来见祖母竟然还能得到赏赐,连忙起身行礼道:“孙儿谢皇祖母赏赐”。
语落,窦太后便道:“荣儿你便退下吧,我与你姑母要说些体己之话”。
于是,刘荣这便行礼告退,这时馆陶公主刘嫖又开口道:“皇侄自守陵归来已有一月,也未至姑姑家去。前几日,阿娇还言道,想念刘荣表兄。皇侄近日若无事,便道府中去,也见见你阿娇表妹”。
闻此言,刘荣便已明了这馆陶公主刘嫖今日为何如此热情,感情是准备下注了……
“姑姑勿怪,侄儿回宫后便为父皇要求参与朝议,又要到廷尉署去。这才无空去姑姑府中,待这两日无事,便可就要到姑姑府中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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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堂邑候府中,刘嫖将喝的烂醉的堂邑候陈午寻来。
看着陈午混不吝的样子,馆陶公主刘嫖当真是暴怒,对一旁奴婢道:“还不快带家主前去醒酒”。
过了好一阵,有些清醒的陈午被两个奴婢搀扶着走回堂中安坐。
馆陶公主刘嫖怒道:“陈午,自我嫁入你堂邑候家,不过数年,你便整日饮酒为乐,你到底是何意!!”
这堂邑候陈午闻此,这才起身,行至馆陶公主身旁,笑道:“如今这府中之事,皆有公主掌管,我平日不饮酒还能有何事?”。
也不怪堂邑候陈午如此,自古娶妻娶公主在他人看来,似是一件风光之事。但其实一点也不轻松。一者,公主为天家之人,驸马便为臣,固此只得以公主为尊。
二者,特别更是遇到一些强势之公主,日子便更难过。恰巧这馆陶公主比强势公主还强势,又有天子与太后之宠信,这堂邑候府虽其名为堂邑候府,但主事之人从来都是馆陶公主刘嫖。
再者,刘嫖还有一特殊爱好,少男养成…………
那董偃,堂邑候陈午未死之时,刘嫖就公然将其养在家中。可想而知,这刘荣的姑父堂堂大汉驸马,此刻头上想来早已绿油油,平日不饮酒为乐,还能做何……………………
刘嫖见此只得说道:“今日寻你,便是有一重大之事要告知于你”。
陈午跪坐于地,问道:“何事?”。
“近日,我看陛下对那长子刘荣甚是关注。今日又在宫中遇见,以我之观察,此子确为一聪慧之人,将来继位称帝也非不可之事,固此,我想以阿娇许之”。
“继位?那日我听人言,陛下要立梁王为皇太弟,怎还会令有他人继位?”。
刘嫖起身答道:“蠢货,皇子与皇弟谁更亲近,难道你不知?
你整日只知饮酒,你陈家后世之富贵还要寄托于我一妇人之手!”。
陈午闻言,也是立即起身,混不吝的笑道:“那便只得由公主为之”。
看着这倒头就睡的陈午,刘嫖也只得自言自语道:“看来,则只能本公主亲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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