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宫的马车之上,刘荣闭上双眼琢磨今日在这偏殿之中所发现的一切……………………
将本王搀走?
刘荣猛然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难道……”。
刘荣连忙拉开眼帘,对御者言道:“快!立即到未央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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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了马车,便火急火燎的到了麒麟殿外。
见到慌慌张张的刘荣,王仡笑道:“殿下,何事如此慌张?”。
刘荣一拱手,“劳烦王公入殿通禀,我有要紧之事要奏于父亲”。
一见到天子刘启,刘荣一行礼,便言道:“父亲,此次见那匈奴使者,儿子有一重大之发现”。
天子刘启并未抬头而是接着看着手中之奏折,不紧不慢的言道:“哦?所为何?”。
只见刘荣正色道:“匈奴主力与匈奴右贤王部此时正在大漠以西进攻西域诸国!”。
天子刘启猛然放下手中奏折,目光如电般的望着刘荣,言道:“当真?”。
“此事乃是那匈奴使者酒醉之后所言。有言道,无心之言,必为真言!”。
只见天子刘启竟是哈哈大笑:“此乃是天佑我大汉!天佑大汉!!”。
见老爹如此高兴,刘荣是趁热打铁,凑前又道:“父亲,儿子还有一言要禀报父亲”。
天子刘启转过头来瞥了一眼刘荣,刘荣自然是看到了老爹的眼神,眼神中似乎在说,你小子有话快说!!
刘荣忙凑前将今日到匈奴使者偏殿中所见之事,尽皆道出…………
“儿子自入那殿便见到匈奴副使韩奕躬身立于匈正使之一侧,不敢稍动。
且当儿子正要从偏殿离去之时,确实听到那匈奴使者用匈奴语言道,本王如何如何!”。
天子刘启听闻后,在殿中踱步道“韩奕,奴仆,本王?朕知道此人为谁了!”。
望着表情异常严肃的老爹,刘荣问道:“父亲,那使者到底为何人?”。
“那逆贼韩王信到匈奴之地后与一匈奴女子婚配,有一遗腹子便是那韩奕!
其韩氏自到匈奴便投靠了沮渠一族,那人自称本王,必是匈奴新任浑邪王——呼衍渠!”。
刘荣幡然醒悟:“父皇圣明,果不其然,匈奴此时竟派一王至我汉境,必定有所图谋!”。
天子刘启一阵沉默后,言道:“此事朕会亲自命人处置,你不必再理之”。
“诺”,刘荣拱手行礼言道。
就在刘荣告退要离去之时,却又听到老爹天子刘启在身后言道:“等等,此事绝不可令他人所知!”。
刘荣转身又一行礼后,便离去了……
翌日,天子刘启便在麒麟殿中召见了御史大夫晁错,两人在殿中商谈良久,不知所谈为何.............
然数日之后,那匈奴使者浑邪王呼衍渠,带着装载的十余驾马车从长安离去,回转匈奴王庭……
更是带回了汉朝皇帝欲与单于再次和亲的消息……
听到谒者来报,匈奴使者已离开长安,天子刘启独自立于宣室殿上望着落日之余晖,怒道:“朕必雪今日之耻!”。
而军臣单于闻言自然是大喜,汉朝内乱在即,还未开战,交战之双方便尽皆来拉拢他。
到时若是打了起来,匈奴还不知要得多少利,然而军臣单于当然是不会知道,只是一次醉酒,呼延渠竟已将匈奴此时主力尽在西域之事透漏给了汉朝。
那呼延渠酒醒之后,韩奕便将他酒醉之言为其一一道来,搞得呼延渠也是心神不安,若是此事被大单于得知,可能就要去北海陪那中行说一起放牧了..........
如此经过一路的盘算,呼延渠便命韩奕绝不可提及此事,到达王庭后见大单于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但见单于如此高兴,更是“善意的”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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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又是大朝议之时,群臣按序进入宣室殿中。
只见一谒者拉长声音道:“陛下驾到”。
天子刘启身穿玄色长袍,头戴刘氏冠行进殿中。
一众文武大臣则是手持玉笏,行礼道:“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待朝议一开始,天子刘启便言道:“朕近日觉河内太守周亚夫治兵有方,堪为大用,朕决意升任其为中尉统领北军,众卿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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