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神器,皆是因老爹天子刘启刘启仁德,高皇帝才会托梦刘荣在此寻得宝鼎。
而此时贾谊、郅都与汤晟皆已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
看刘荣的眼神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心中皆是暗道:殿下定然是得高皇帝在天之灵看中!怪不得先帝会如此偏爱这长孙。
当听到刘荣之言,这些人自然也是赶紧跪地言道:“天子仁德!天子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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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之时,这刘荣驻扎之地之营房便是灯火通明,整个大帐中之士卒便急着将这鼎装一辆大车之上,因这鼎过大,平常之车驾难以装的下。
后来只得拆下了一车驾之围栏,才将这大鼎装在了车驾之上。
而一到了原在汾阴之驻地,刘荣便开始研究起了这宝鼎。
这宝鼎被挖出外部虽已被清理干净,但除了一些鸟兽山河之纹理,似乎是一个文字也没有。
而自到了营房之地,刘荣便命人开始清理鼎中之物。
然这鼎中除了上层有一层厚厚的泥土,下方竟皆是些简牍与龟壳。
这简牍中虽是有文字,但其上皆是钟鼎铭文,刘荣是一个字也认不出其是何意。
如此,刘荣更是将此简牍交于贾谊观之,原本刘荣还以为老师能认得,却不想贾谊却也言道:“殿下,此简牍中定是古人祭祀时所用之祭文,才会用钟鼎铭文记之。
然臣却不认得其到底为何意”。
破解出了这简牍中之言,便可之这鼎到底是九鼎之一还是其余之先圣王者所铸之。
闻贾谊一言,刘荣是一声叹息,“也不知天下何人认得此到底为何意”。
闻此,贾谊是呵呵一笑道:“殿下,臣知有一人应认得此文何意,且殿下也识得此人”。
这可是牵扯到刘荣能不能为老爹更加看中。
固此,刘荣急切问道:哦?比任何人?”。
“便是前些时日先回长安而去的申培公,当年臣之师已故之文侯张苍曾与臣说过,祖师荀子便识得古之相传之鼎文,而将其传于申培”。
如此,刘荣便后悔了当初为何急着将申培等人送回了长安…………
且此刻再将申公三人在找回来,似乎有些不妥,刘荣只得言道:“待归至长安,再令申公一观此简牍何意”。
当即,刘荣便决意,向老爹天子刘启报喜!
然就在此时,只听帐外之侍从来报,“殿下,廷尉郅都在帐外求见!”。
闻此,刘荣才想起来,自己昨日急着要见汤晟,郅都好像有话未说完。
放下手中之笔,抬头望了一眼这侍从,刘荣道:“传其进来”。
因这宝鼎之事,郅都此时对刘荣的态度似乎都有了变化,见到刘荣一改其此前之毫无表情的脸,言道:“殿下,臣还有一事要禀报殿下!
”。
刘荣一章便道:“郅廷尉勿怪,昨日未听廷尉之言”。
接着贾谊便将自己的发现原原本本的给刘荣讲述了一遍。
当听到了郅都之言,刘荣便将与此与前几日那马尚之言联系在了一起。
如此刘荣在心中将整个河东之事梳理一遍之后,便知道了,河东之事到底如何。
河东大旱,申屠公欲与河东之豪强一同以倒卖根仓与湿仓之将而捞金。
为了不遭他人检举,定然是将自己的死对头周阳由一系之官吏合作,更是将其尽皆拉下了水。
如今自己到了河东,且天子更是知道了河东旱灾之事,为了应付朝廷查处此事,便将河东安邑之豪强尽皆铲除,以其家中之存粮来填补官仓之亏空。
而这周阳由与申屠公两人还是死性不改,这便又斗了起来。
却不想,正是因为这两人之争斗,才会令其如此快暴露。
想到此处,刘荣也是暗道:“这如意算盘打的当真是好!”。
当日刘荣便提笔,写起了给老爹天子刘启之奏疏。然郅都身为天子亲派之特使自然也是上了奏疏。
而刘荣的奏疏却是一封是写到事关河东官吏之事,而另一封自然是关于这汾阴后土庙发现宝鼎之事。
不过一日,这三封奏疏便送到了长安未央宫中,一一阅郅都之奏疏,气的天子刘启是咬牙切齿,“逆贼!当真是好贼子!”。
而看到刘荣奏疏中提到在汾阴一后土庙中发现了一宝鼎,却是令天子刘启激动不已,恨不得自己亲自乘车驾到河东一观这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