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后,窦太后还是有些不放心道:“我儿,此为真”。
“哈哈,娘,儿子怎么会骗您呢”。
闻此,窦太后是双手紧握这手中之竹简,只怕一个不注意,这竹简便会从自己的手中消失。
过了一阵,这窦老太太是感慨道:“我儿深知为娘之心,这礼为娘甚爱之”。
见老娘高兴,梁王刘武自然也是高兴,费劲心思将这老子亲书之竹简寻来为何?还不就是也可令母亲窦太后高兴。
在刘武看来,只要是哄好了母亲,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然刘武却是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人,应该是他的兄长,天子刘启。
如此,刘武便在长信宫中待了一整日,临到傍晚,窦太后便命庖厨多做了几个菜,要与刘武一同用晚膳。
放下手中之箸,言道:“阿武,自上次你到长安回梁国之后,哀家可是听闻你近日有些长进,此来长安更是轻车简从而来之”。
听到老娘夸自己了,刘武也是一阵欣喜,暗道:听了韩安国之言果真不差,待寡人回去之后定要重赏之。
“儿子一时糊涂,如今想起当日之举,甚觉愧疚。
遥想当年,父皇做天子之时,一件粗布之袍,都要穿数年之久,儿子因此而愧之”。
刘武此言,似乎是勾起了窦老太太的回忆:“先帝当年当真是节俭,从未有过一丝浪费之举…………”。
当夜,两人一番畅谈过后,刘武朝要告退离去:“母亲,夜已深,儿子该告退了,再不走,宫门便要关之”。
“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不若我儿今日便住在宫中陪为娘如何?”。
然刘武是行礼道:“汉律所定,诸侯王不可在宫中留宿,儿子还是离去为好,且儿子还要留在长安些时日,还可再来看望母亲”。
刘武都如此说了,窦太后也只得同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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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便到了朝会之时,天子刘启在王仡的服侍之下起身,穿戴衣物之后,便要往宣室而去。
只过了一日,天子刘启看上去还是有些萎靡不振,王仡便小心言道:“陛下,您身体如此,今日早朝…………”。
不等王仡说完,天子刘启便言道:“今日有要事处置,朕定要去之”。
见陛下如此坚定,王仡怎还能再多言之,便将一碗汤药呈到了刘启之面前。
“还望陛下能服下这汤药”。
看了一眼王仡,天子刘启也不做声,当即便伸手拿起这托盘中之汤药饮下。
当天子刘启在侍从、宫婢之簇拥之下,迈步进入麒麟殿之时,脸上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有一丝一毫之萎靡不振,倒是看上去是庄重威严…………
待天子刘启坐定,下站之人皆是行礼道:“臣等拜见陛下!”。
“众卿免礼!”。
“谢陛下”。
天子刘启一清嗓子,便正色道:“今日召诸卿与诸侯王皆到此来,便是有一要事要与诸卿议之”。
闻言,在场之朝臣、诸侯王除了贾谊与晁错二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然不知陛下这是要说何。
丞相桃侯刘舍是起身朝天子刘启一行礼便问道:“望陛下明示之”。
扫视了一眼在场之人,天子刘启便道:“吴楚五国叛乱平定已近半年,然吴、楚、胶西、淄川、济北五国当如何,如今还未决之,今日便趁着诸位同宗兄弟与众卿皆在此,便议一议此事!”。
天子此言一出,这朝堂之上立时便炸开了锅,朝臣与诸王皆是七嘴八舌的谈论了起来。
若是平日朝堂之上如此吵闹,天子刘启定然是一声呵斥,然此次刘启却是一句挂也未说。
过了近一刻,袁盎便先跳了出来,言道:“以臣之愚见,诸侯国多是当年高皇帝所立之,固此当复立之”。
又言道萧规曹随,汉家自建国伊始,便是逢行如此之策略。固此袁盎一席话,可是说出了在场众多之人的心思。
然诸侯王在考虑此事的同时想到的可就不仅仅是高皇帝所立的祖制了,还有其自身原因。
若是天下一次少了五个诸侯国,整个汉家之诸侯王便要变得七零八落,且此后再也不可能有力量再与朝廷争锋了。
固此其一个个皆是与袁盎这些臣子一般,请天子再立诸侯王二安定天下。
如今诸侯王们便是汉家天下动荡的根本原因,立诸侯王安定天下,这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然天子刘启早已想到了,朝臣们定会如此,固此见此情形也并未有何惊异。
然袁盎刚刚说完,其死敌御史大夫晁错便站了出来,晁错永远都是这般,为一事,敢与天下为敌!
但此次晁错起身却是未像此前一般怒斥袁盎,而是一阵大笑道:“袁太宰可知吴楚吴王为何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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