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抽泣之后,薄皇后是欣喜万分,当即便要赏赐在场之宫婢与侍从。
当听到薄皇后言道在场之人皆赏十金之时,这些宫婢、侍从自然是高兴不已。
金谁不爱之,然他们更为兴奋的是陛下如今似乎是更为看中了皇后娘娘,此后怎会少了他们这些皇后身边之人的好处。
按理来说,在后宫之中,皇后身边之近侍自然会是很吃的开的,但只因薄皇后不受宠,且薄皇后性子比较恬淡,固此什么妃嫔身边之人,都敢随意骑在他们撒野。
如今不同了,总算是看到希望,要翻身了………………
然不仅薄皇后兴奋之,整个薄氏家族皆是心爱而欢欣鼓舞,二世枳侯薄戎奴高兴的差点便要跑到霸陵原上薄太后的南陵之前叩拜之。
薄氏家族总算是能看到了一点希望了!
最终在其余族人建议之下,这枳侯薄戎奴便立即驱车入宫而去之。
薄戎奴入宫之时,却是在司马门前恰巧碰到了要出宫的刘荣。
其当即便行礼道:“老臣拜见殿下!”。
刘荣是呵呵一笑道:“原来是枳侯到此,可是要入宫去拜见母后?”。
薄戎奴是有些抑制不住内心之兴奋,欣然言道:“自当如此!”。
适才朝议之时,刘荣在场,自然是清楚这薄戎奴为何如此之兴奋。
薄氏家族比起窦氏一族来向来都是人丁不旺,自当年薄昭被逼死之后便更是日薄西山。
这么多年,若不是还有个这万户侯枳侯的爵位在,薄家便早已消失在了这朝堂之上。
熬了这么多年,可算是有了些盼头了,也难怪其会如此之高兴。
接着薄戎奴又一拱手,道:“臣告退了”。
而刘荣当即便也乘上了马车离去之。
此次出宫,刘荣也未言道要去何处,便命王声,前去备车。
然这时只听御者问道:“殿下可是要去廷尉署?”。
思索一番之后,刘荣便言道:“暂且不去廷尉署,先到当阳侯府中去”。
“诺!”,言毕,这侍从便挥动马鞭驱车而去之。
然而此时想要入宫之人,可并非只有枳侯薄戎奴一人。
此刻还在窦婴府中做门客的田蚡一听闻消息,第一时间自然也是往宫中赶去。
田蚡虽只是一介郎官,但其时常奉王娡之召入宫,固此守宫门之禁卫也是认识田蚡,且田蚡这人更是心思极深,入宫之时更是时常赠金与这些禁卫如其交好之。
“田郎官可是要去看望王美人”。
田蚡此人生的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一笑便更是难看了,其言道:“姐姐近日说刘彘生病了,固此我才要入宫探望之”。
言毕,便从怀中取出了一袋金塞到了这禁卫之怀中。
如此田蚡更是知道了一消息,适才枳侯薄戎奴入宫了…………
到了椒房殿中,一见到薄皇后,薄戎奴便行礼道:“臣拜见皇后”。
“叔父来了,叔父速上座之”。
其言毕,便见到一婢女为其取来一坐蓐。
跪坐席间,薄戎奴笑道:“老臣听闻陛下下诏令皇后一同至高庙祭祀之,这便立即入宫来探望皇后”。
而薄皇后更是去取出了那玉璧言道:“此是适才陛下命人传诏之时,赠于我之物”。
然薄戎奴此时是抽泣道:“太后皇太后在天有灵,我薄家看来还不会毁在吾之手中”。
待到平复下来之后,薄戎奴还是感慨道:“只可惜皇后与陛下无子嗣之,若是……若是有一子,那便…………”。
而田蚡去见王娡可就不是这般景象了,一见到王娡,田蚡便言道:“姐姐,弟弟可是听闻,听闻…………”。
望着这面露狰狞之色的王娡,田蚡是话都要说不全了。
过了好一阵,王娡才叹息道:“我也是看不出陛下这究竟是何意,自我入宫以来,便从未见陛下正视过那薄氏。如今怎会如此……”。
田蚡是眼睛一转,眯缝着他那小眼睛回道:“难道是陛下回心转意不成?”。
“绝无可能,陛下是从来不会如此之,当年栗姬是何等受宠之,但未过多时,陛下便将其抛之脑后”。
也确实,王娡对于天子刘启还是十分了解的,天子刘启还有刘嫖这个职业婚介人在,时不时便会有全国各地之美女送入宫来,固此哪个美女在其身旁也不可能长久之。
且刘启可不是会一门心思只喜欢一美女之人,天下美女千千万,怎能只留恋一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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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荣对贾谊可是非常倚仗之,此到贾谊府中去,便也是其看不出老爹这突然将薄皇后抬出来这到底是要做何。
此虽表面上看上去是与刘荣无干,但此时可是紧要之时,此事在刘荣看来,绝非小事。
然到了贾谊府中,经此一问,贾谊却是绝口不言之。
一阵沉默过后,贾谊只是说了一句:“殿下,陛下此举自然是大有深意之,然天子心术,此非臣子所能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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