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汤武便转身离去。
然其余的话,刘荣却是什么也未说,这也是刘荣考虑许久后,才决意如此为之。
只说田氏兄弟之过,却不提此事与王娡有关。
然只要是个人便能看的出来,此事必然与王娡有关,若不然田氏兄弟为何敢于冒如此大的风险去找人弹劾刘荣。
而天子刘启当即便是不再说此事,突然脸色一变,却是岔开了话题言道:“你当日所言之科举,最终所选任之官吏,朕觉得不错,回去之后,再将科举之事写一份详细奏折呈报于朕”。
“儿臣遵命”,刘荣是行礼言道。
接着刘荣便是要告退离去。
这种事要如何处置,当然轮不到刘荣言语,该如何处置,皆要看天子刘启想要怎样处置。
出了麒麟殿,回寝宫的路上,刘荣是自言自语道:“王娡,这一次,看你还如何翻身!!”。
当刘荣离去之后,麒麟殿中,只剩下了天子刘启一人。
将书案上的简牍拿起来又看了一遍之后,天子刘启此次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上一次看在刘彘年幼,且其在宫中侍奉多年,饶她一次,用那将行冯煜之死来敲打一下王娡,却不想竟是未起到什么作用,还未过多久,其竟然又向刘荣出手…………
此时的天子刘启已然是认定了,刘荣便是汉家皇室将来的储君,对他出手,便是相当于在挑战自己这个天子的权威。
然王娡在此事之中,的确是有些倒霉,哎并非其自己策划的,但田氏兄弟与王娡可是实打实的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田蚡、田蚡所做的事,便相当于王娡所做之事。
固此,天子刘启想不火撒在王娡姐妹头上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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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田蚡寻到狄同后,立即便去找到了还在搜寻着的田胜。
一见到田胜,其便言道:“大兄,小弟已寻到了狄同,已与其相约今日到大兄家中相见!”。
“怎……怎能约在我家中来”,田胜是有些胆怯道。
田胜的胆量比起田蚡来却是小的多,将狄同约到自己的家中再动手杀人,田胜还真是有些害怕。
望着田胜惶恐不安的表情,田蚡是漏出来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对田胜言道:“大兄不必担心,一切有小弟在呢!”。
“也只得如此了…………”,田胜哀叹一声。
接着,田蚡便拉着田胜回其家而去。
要做杀人之事,自然是不能令府中那些个婢女、家奴们看到。
且为了保险起见,田蚡早已是想好了,此事不应经他人之手,而是要自己动手杀人,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固此,一到其家,田蚡命人备下酒食后,便令田胜府中的婢女、家奴一应人等,皆远离正堂。
随后,田蚡便交代起了田胜,自己在酒舍中与狄同所说的话,只怕到时狄同到来,田胜漏出什么破绽来。
待这一切做完,田蚡便取出一物,放置在了一酒器之中,将其摇匀后,便放在了一书案上。
“二弟,这……这是”。
“大兄放心,适才小弟在这酒器中所放置之物,乃是鸠毒,其饮后必死无疑!且小弟已备好了一马车,到时便可将其拉出城外掩埋,到时任谁也再寻不到此人!”。
言毕,田蚡竟是丧心病狂的大笑起来。
田胜虽是胆小,但也是知道,这似乎是唯一能挽救其一家性命的办法了,若是狄同不死,不仅是自己与田蚡,宫中的王娡与王儿姁定然也是寝食难安。
闻言后,田胜也是咬牙切齿般的言道:“二弟所言不差,你我今日便结果了这狄同,只有其死,才能保我等安宁!”。
见兄长总算是开窍了,田蚡也是笑道:“大兄说的事,只有他死了,我们才有安宁”。
然这两人从未时一直等到了酉时,却是全然不见狄同的影子。
“二弟,其不会不来了吧”。
“大兄莫急,以其之性情,已千金许之,其必定会来!”。
听田蚡如此说,田胜也不再言语。
最终,田氏兄弟,等来却不是如意料中的一般,狄同登门。
而是汤武率士卒而来。
就在此二人焦急等待之时,却见一家奴慌忙跑入内堂中而来,见其如此,田蚡便是破口大骂,“适才我所言,汝未听否!?”。
闻言,这家奴当即便是跪地言道:“家主……家主,有数百士卒来此,已将府邸围住”。
此言一出,田胜与田胜立即便是慌了,第一时间,便是想到,“难道是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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