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回头看了夜川一眼,掰开他的手掌凑到他耳朵旁轻声道:“你也来偷听?”
“为何听不得?”
夏青溪没忍住呵呵笑了两声,一脸怪异的表情:“没想到晋王殿下也有这样的癖好,喜欢听旁人的闺房之乐。”
“你怎知是闺房之乐?”
“……”
这倒是把她给难倒了,想说却又说不出来,一时间憋红了脸,瞪了他半天迸出两个字:“流氓!”
水坎听到这边的声音,三下两步越到贵妃靠的栏杆上踮脚站稳,她将双手抱在胸前嘴里坏笑着,眯着眼睛看看夜川又看看夏青溪:
“哎呀呀,你们俩孤男寡女,光天化日的在这里干什么呀?什么流氓?谁是流氓?”
她将腰弯下来用手指指着夜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手开心道:
“难道说……主子啊,你终于开窍了!”
夏青溪早已绯红了脸,狠狠的给水坎抛了个眼刀子急急道:“什么孤男寡女……你和火离还不是……还不是……”
“还不是什么呀?”水坎歪头认真地问她。
“就是……就是……”
“啊?”水坎一脸疑惑。
约么三息的功夫,水坎突然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大有不可收拾之势。
她笑弯了腰,笑疼了肚子,贵妃靠的栏杆上再也无法站稳,只好下来坐下,一会儿坐也坐不稳了,索性捂着肚子趴在了上面。
这下换夏青溪丈二和尚了,她看了看夜川,又看了看刚过来的火离,两人的表情诡异般的相似——都面无表情。
“七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七爷……你脑子里竟然全是……全是……哈哈哈哈哈”水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啊?”
“我给火离试个药,你都能想成是闺房之乐,我家主子不知道是倒霉了还是有福气了。”
水坎说完继续笑着。夏青溪听了反倒是觉得无地自容离了。
难怪水坎总嚷嚷着要火离的身体呢,原来这小神医是要在他身上试药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说明她夏青溪满脑子都是……都是……
夏青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欲逃开,谁知水坎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
“别走啊,七爷,既然你对这个感兴趣那咱们聊聊?你去主子那里借宝贝用的万姿荟就是在火离身上试过药的,来来来,我给你讲讲当时火离的样子,我这万姿荟一旦中招无药可救,你就不想知道火离最后是怎么解的?哈哈哈哈……”
何须她来讲火离的样子,又何须她来说是怎么解的?
那日在书房里夜川的样子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被她这么一说,当时的情景又浮现出来,她气得用力甩开水坎的手,逃也似的跑了。
想她堂堂夏七爷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不觉又在心里将水坎骂了无数次。
连续地落败而逃让夏青溪心里堵得慌,她简直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联合起来要把她弄走了。
接下来的几日夏青溪异常忙碌,她将死活不愿独自留下的盈歌安抚好,又去了趟水云间。
雅间里,觉非看着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流露着不舍与担忧:“姐姐可是决定了?”
“嗯,我的七星坠子,我后背的七星痣,还有你嘴里的柒星阁,我要弄明白,我的命运我只想掌握在我自己手里。这京都就这么大,困在这里什么也干不了,我想去荆州,我想去看看。觉非,这些都给你,如果我此去……”
夏青溪将一个装满银票并房契地契的匣子推到觉非面前。
觉非伸手用掌心挡下了小匣子:“没有如果。”
见他如此,夏青溪噗嗤一笑:“哎呀我的小觉非,你才多大,看你一副倔强的模样,好像大人似得。来笑一个。”
她伸手便将他的两个嘴角用拇指挑了起来,倒把自己逗得咯咯笑了。
觉非将她的一只手拿下来顺势摊开,将一枚小巧的腰牌塞给她:“若有难,就拿着它去荆州最大的铺肆。”
“什么铺肆?是酒楼还是赌坊,是青楼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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