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听说你跟一个铲地皮闹起来了?”
回酒店后没多久,林涛一个电话追了过来。
林剑有些傻眼,“您怎么知道的?”
“废话,这圈子就这么大,你让人散布消息我能不知道?”
“不是,我也没让人散布背后是我的消息啊?”林剑觉得很荒唐,难道赵亮把自己给曝光了?
“行了,别猜了,你跟赵亮那小子的事儿,我都知道,一听是他传出的信儿,我就知道背后是你。”林涛一副智珠在握的语气。
林剑无奈,“好吧,是我,您有什么指示?”
“没指示,就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那个叫阿豪的我打听了一下,名声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臭的很。”
林剑闻言,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这边可以应付,您要是出手,传出去不好听啊,您这个大boss帮我掠阵就好~”
林涛被逗笑了,“行,有我在后面给你看着,这种垃圾翻不起风浪。”
爷俩儿扯了几句,林涛问道,“你能确定那小子手里的画是仿作?”
林剑一愣,“基本可以确定,他自己也认输了,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
“嗯~仿的怎么样?”
“估计能糊弄过80%的专家~”
“就是说仿的很好咯?”
“嗯~的确很不错,感觉是出自大师之手。”
“狗屁的大师,这事儿你问胡爷就知道了~”
。。。
刚才林剑给胡爷打电话,没说几句胡爷就挂了电话,说有事一会儿打回来,这不还没等到胡爷的电话,先跟老爸聊起来了。
听到老爸这么说,林剑觉得这里边恐怕有事儿,“您的意思是,这仿画的人您认识?”
林涛砸了咂嘴,“谈不上认识,怎么说呢,那人跟胡爷水平差不多,不过专攻软片,心术不正,10年前被人收拾了一顿彻底沉寂了,没想到突然冒出来。
我一听说是郎世宁的仿画,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他,他曾经仿的一副郎世宁肖像画,现在被当作真品藏在美国的一家博物馆。”
林剑喊了句,“牛批~”
“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林剑问。
“嘿~你才入行多久,关于这人我了解的不多,还是让胡爷跟你讲吧,这两位的关系非同寻常~”林涛神秘兮兮的留下一句,便挂了电话,给林剑留下一脑袋问号。
心里跟猫爪似的等了几个小时,眼瞅着天快黑了,胡爷才回电话来。
“你刚刚说有人仿郎世宁的画?而且仿的水平很高?”
林剑应道,“对,我爸说您认识?”
胡爷冷声道,“何止认识,那可是我亲师弟——潘福生,人送外号单眼瞎。”
“什么?”林剑惊叫出声,难怪老爸说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原来是师兄弟的关系。
不过这单眼瞎是什么鬼?听起来他们师兄弟的关系不怎么样。
“他是我父亲的关门弟子,结果我们俩天分都不够,都没把本事学全,没办法我只好专注于硬片,而他则对软片更感兴趣,可惜,我们俩都是半吊子。”
“这话怎么说?”
“意思就是学艺不精,哪怕我们专攻一项都没学明白,更别提另一项了。”
林剑苦笑了一声,“您老谦虚,就您老这技术,现在也没几个赶得上的。”
“我还真不是谦虚,只能说一代不如一代,并不能代表我的技术是最好的。”
这个问题没法争辩,林剑只能拉回话题道,“您师弟恐怕不这么认为吧?”
胡爷沉默了半晌,“他是个内心极度骄傲的人,他认为自己的天赋完全能够继承他师傅,也就是我父亲的本事。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我父亲曾经说过,他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话一点都没错儿!
但这个潘福生不这么认为,他以为父亲故意藏私,留了很多绝活没传授给他,正因此他才暗生嫉恨,一天夜里试图从我父亲手里抢走唐寅的重宝,结果被父亲发现,两人争斗起来,无意间父亲戳瞎了他一只眼睛。”
林剑这才明白单眼瞎这个外号的由来,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出故事。
“您刚刚说唐寅的重宝是哪一幅作品?”
胡爷迟疑了一下说道,“是《溪桥访友图》~”
林剑拧着眉,访友图没问题,唐寅一生画过很多访友图,但《溪桥访友图》似乎藏在彩云之南的博物馆里吧?
胡爷怎么说是在他父亲手里?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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