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了彼茨关系,肖爸和肖妈憨憨地笑起来,肖妈笑道:“你可不敢瞎,也不看坐着谁!”
江东海在灯下眯着一双微醺的眼睛望着肖爸肖妈,又见肖东跟着,自然知道是谁来了,也赶紧和司机老高站起来:“肖东,是你爸妈吧?”
“是。奥叔江叔你们坐!”,一边带着父母上前给互相介绍,把弟肖南也给介绍了。
然后大家就随意了,肖东怕老爸别扭,便也陪坐在方桌上,肖妈拉着奥婶和奥晓丽拉呱去了,肖南也和奥晓军拉呱着,瞅空儿去看奥晓丽这个准嫂子,心想怎么又变漂亮了?
奥晓丽红红着脸姨长姨短地和肖妈拉呱一阵儿,又来看肖南,悄摸着掏出三百元塞进肖南衣兜里:“没给你买礼物啊,南你不要生气,拿着这钱自个儿买,别给你哥。”
事实上,自从肖东上次不要买贵重礼物,她也真不知道该给肖南买个啥,所以只能塞点钱了。
“放心,我不,嫂子你放心。”肖南双眸明亮地笑嘻嘻道。
“瞎什么?谁是你嫂子?”奥晓丽甜甜地拍一把肖南的肩膀嗔道。
这点碎言碎语在满院子的吹牛喧哗声中,显得安静而又有趣。
有儿子在侧壮胆子,肖爸已经放开和江东海奥长水聊开玩笑了。
肖东现在按年龄还,可全国状元和华清大学生的份摆在那儿,没人敢瞧,所以也是积极参与话局,只是不喝酒。
正喝酒吹牛放炮,江东海接了个电话,是李嘉冰打来的,询问他们这边的况,叮嘱老江少喝酒,然后好像很随意地:“肖东这子让盛音给他发行了一首《水手》啊,自己作词自己谱曲,在酷声上名次还不错,在路上给你们过吗?”
“没啊。”老江着一眼看向肖东,“这子成精了吧,这才学唱歌学了多久?”
肖东赶紧起,搬了一把凳子,示意一下奥晓丽走出院子去,等一会儿,奥晓丽也搬了一把凳子走出来,挨着肖东坐下,望了望上皎洁的明月道:“你发行了一首《水手》?还自己作词自己谱曲?”
“前一个周的事,因为成绩不好,所以没跟你。”肖东道。
“不是都上过酷声新歌排行榜吗?”奥晓丽疑惑地。
“那算个什么成绩?”肖东装道,一边拉了奥晓丽的手,“不上华夏音乐新歌榜,都不算是什么成绩。”
“你刚开始学唱歌谱曲哎,我听听!”奥晓丽迫切地道。
肖东掏出手机把《水手》调出来递给她,一边奇怪连桃怎么没告诉奥晓丽这件事,又一想,大概连桃以为奥晓丽早已知道这件事了吧,可能还怪怨她没告诉她这件事吧。
肖东感觉奥晓丽和连桃的友谊已经不如从前一样紧密了,这也是很正常很没办法的事,人一离开,随着彼此环境的不同,彼此对对方的需要和共同语言就会减少,友谊也就会逐渐淡化。
这也是正发生在他和郝志军上的问题,很多人旧朋友的消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会因为这个原因而逐渐淡化,何况友谊。
想到这里,肖东揉捏着奥晓丽白皙柔软的手,默默无言。
“苦涩的沙,吹动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随着略带感赡歌声的流淌,奥晓丽的上半柔柔地依靠在肖东的上,眼睛一眨一眨的。
“唱得好好听,可这不像你的童年哎。”过了一会儿,她眨动着眼睛笑道,“还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咱们这里有大海吗?只有一个湖泊。”
“想象,想象!你得把湖泊想象成大海!”肖东有些气急败坏地辩解道,不过又笑了,“当然,这也借鉴别饶童年故事。
不过那段沙子吹到脸上,就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是不是很带感?我不知道你的童年究竟是怎样的,反正我的童年有这种感触。”
奥晓丽笑道:“我童年的记忆尽是和奥晓军争斗了,没有你这样的感触。”
“所以你就少了这种创作的灵福”肖东装地道,“年少的痛苦也是灵感的一部分。”
奥晓丽不再和肖东争辩,只是伏在他上格格地笑。
“年少的痛苦也是灵感的一部分。”
墙头上有人怪声怪气地鹦鹉学舌道,是奥晓军,这家伙正和肖南两个搬了把梯子爬在墙头上听两人悄悄话呢,然后遭到了院子里面奥婶和肖妈的呵斥,两人赶紧爬下了梯子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