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莲和科迪士是一对恋人。可是,玛丽莲是邻国的公主,两国的关系逐渐紧张,眼见就要发生一场战争。
他们,也不由得因为国际关系,分隔两地。爱情的抉择,国家的大义,搁在他们两人身上。
玛丽莲是一国公主,她的爱情只能建立在为民的核心上。
而当科迪士率着无数军士杀进国都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此死了。为了国王的嘱托,科迪士开了枪,那颗子弹没有射到敌国的小兵上,反而准确地打进了心爱之人的心脏里。
科迪士内心大震,悲伤得无以复加。为了减去内心的愧疚,他选择退出了敌国的都城。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便带着爱人的尸体上了雪山,亲手埋藏。
国王大为愤怒,派兵杀了科迪士。为了泄恨,国王将科迪士扔掉了江中,想他终身受尽浸泡之痛,死不安息。
最得力的将军被自己群杀,国家果然走向了灭亡。
玛丽莲的父王知道这是女儿的功劳,便圆了她的愿望,将他们同时葬在了雪山。”
离覃转而盯着身侧的人,接着道:
“科迪士是敌国的人,虽然两国统一了,但还是不足以匹配他女婿之位。所以,他只为自己的女儿竖了一座雕像,寓意大义,爱情的信仰……”
徐流忽然笑了笑,说道:“你这个故事漏洞百出。”
“哪里?”离覃挑着指尖,悠悠地问。
徐流笑道:“一国公主,敌国将军,听来故事便有点悬。科迪士既然都攻到敌国的国都了,说明他确实有才。
一个国家的成立并不是马马虎虎就有的。
既然能存在,那必然,国王不会那么容易就将科迪士杀死。你也没说清楚,这两个国家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如若不然,一国公主和敌国将军是怎么遇上的?网恋吗?”
“切……遇上的机会可多了。梦见的。”离覃不满他的话,脸上充斥着不悦。
“人家拜访不行吗?就那些政客,两面三刀的,啥事都能干,什么都可能发生。”
徐流摇了摇头,没和她争辩。他本就随意说来模糊她的视线思路的,也不讲求它的正确性。
离覃见他不争辩,气从中来。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认为她是爱情的象征。”
徐流无话,端详着上面的设施。在山顶的设计,往往是加大了难度。上面的顶需要坚固的材料,还要考虑各种物理化学因素。
厚雪堆积,还要评价材料的耐湿性。所以,建造这样的巨大雕塑可谓是费时费力。
“阿流,今天,我们就不要去在乎那些凡尘俗事了好不好?我只是离覃,你只是徐流,我们都是单纯的自己就好,可以吗?”
低声的柔软话语里带着恳求,可怜兮兮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放在口袋里的手攥成一团,他的眼里幽深无底,看不到终点。
许是时机太过特殊,眼下的情境颇为微妙,他竟不由得张了口。
“好。”
话语一出,他便有些后悔了。要是这样,是不是就相当于给了她希望?
等了无数之久的话终是在耳中浮出,她的眼眶里晕了泪水。徐流急忙扯出手帕,仔细为她擦着眼角,实在无奈地安慰:
“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也哭,不答应也哭。
到底,我要怎么做,你的心里才会好受?女孩子,眼泪固然是多,但也不能掉得没有价值。”
“你嫌弃我?”她的眼泪更是漱漱地滚下,“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你真是超级无敌大直男!”
“好,不说了,别哭了!”徐流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抚:“化了妆,大庭广众的,不太好。”
“那……现在妆花了没有?丑不丑?”泪珠陡然停住,不敢流出来,她急急拉住他的衣袖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