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手中拿着没有子弹的手枪高接低档,眼睛炯炯有神。
毒贩腰间有枪,但是没有拔枪,四人手中拿着匕首戏耍着左盘江。
一人叽哇鬼叫,不是华语,字幕现出拼音。
“跪下投降,留你全尸。”
“呸。”左盘江吐出一口血水,抱起脚边的石头砸了过去,“华夏的警察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命在这里,有本事来拿。要我向你们这些狗日的毒贩下跪?你问问老子的警徽答不答应。”
左盘江从怀中摸出一枚金灿灿的警徽,深深吻了一口,小心翼翼擦去上面的血迹收入怀中,喘着粗气语气坚定道:“来啊,老子大不了盖国旗,十八年后照样跟你们干。”
“死吧。”毒贩满脸狰狞,再次扑了上来。
左盘江右手枪托砸在左前毒贩手腕上,抬起左脚朝他下身踹去。
右前毒贩凶神恶煞,举着匕首狠狠扎在左盘江右臂上。
左盘江闷声瞪眼,大汗淋漓,任由匕首贯穿小臂。
他那一脚实实在在踹爆了左前毒贩的蛋蛋,借着反作用力,往后猛退低头,躲开右后毒贩横划一刀。
左后毒贩哇哇鬼叫,瞪圆双眼,朝左盘江脖上抹来。
左盘江后继乏力,身子还在后退的空挡,眼看匕首离脖间越来越近,他伸出左手,毫厘之间盖住了自己的脖子。
匕首扎在他左手掌上,透掌而过,离他喉咙毫厘之差。
左盘江大叫一声,扔掉手枪,抬起右手拔出左掌的匕首,后仰着甩向左后的毒贩。
噗地一声,匕首当胸插入,巨大的贯穿力将毒贩撞得飞起,倒头磕在锋利的石头上,血流如注,瞬时就没了呼吸。
左盘江右脚后撤,生生顿住,压在石头上,猛提口气,朝愣了一下的右后毒贩撞去。
右臂上插着匕首,左掌心被洞穿的左盘江浑身血气,鬼神下凡,拦腰抱住毒贩,嘶吼着顶着他冲向右前毒贩。
右前毒贩仓惶拔枪,砰砰砰后退着连续射击。
把左盘江身前的毒贩打成了筛子。
“缉毒警万岁。”左盘江怒吼着,眼中冒出怒火,顶着毒贩猛然推开撞在开枪的毒贩身上。
开枪的毒贩被同伴的尸体压倒在地,手忙脚乱地扒拉着,吓得魂飞魄散。
左盘江周身麻木,血流不止,气都不喘一口,猛压在尸体上面,从地上捡起鹅卵石,凶狠地砸在被压在尸体下的毒贩。
一下,两下,三下……
血肉横飞,脑浆崩裂,直到左盘江没了力气。
在场毒贩三死一残,蛋蛋爆浆的毒贩早失去行动力,捂着下身生不如死。
左盘江喘着粗气,艰难翻身,看了一眼还在翻滚着哀嚎的毒贩。
他咬了咬牙,脸色发白,颤颤巍巍从尸体上摸出毒贩的手枪,抬了抬右臂,连续三次都没举起来。
他用冒着血窟窿的左掌托住右臂,砰地一声射向毒贩。
砰砰砰,弹夹打完,咔咔咔抠着空枪的声音一直没断。
一直没断……
一直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