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张松正仔细思考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现在任务已经失败,唯一能够做的是马上汇报情况和研究带回来的这些物品,尤其是那一张空白的城防图。
但一个特工的本能告诉他,这张空白的城防图上可能没有文章,或许他本身就是一张牛皮纸。
事已至此,他又能做些什么?他只能研究这张图。
但愿上天照顾,九号桌的男子只是个意外,正真的城防图是自己手上的这张白纸。
庆幸的是能够影藏文字的药水不多,最常用的方法便是粘上清水在放蜡烛上烘烤便能还原牛皮纸上的文字和图案。
这些东西弄到并不复杂,他立马开始验证。
一番验证和折腾,事情果然如事先料想的那样,牛皮纸仅仅是一张简单的牛皮纸,可为什么敌特要用这样的一张牛皮纸掩人耳目?他完全不需要做这样的掩饰。
对于特工而言,每一种行为的选择都有他的道理,他们不会在将无用的手段用在任务上,任何一个对任务无用的细节都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和身份,这是这个行业的大忌。
暴露身份和位置对于一个特工而言是极为致命的,因为他意味着死亡。
“叮......”嘶哑的电话声再次响起,他知道章宁的电话来了。
”任务执行的如何?城防图是否抢到?警察署已经查明了两位死者的身份,一名是日本人,一名是36军的作战参谋......“电话的那一头,章宁的声音有些迫不及待。
这一次警察倒是行动迅速,短短一个小时便查明了死者的身份,或许大战在即,他们也不敢松懈,这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情。
张松正如实汇报的情况,章宁有些失望,但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只身一人身入敌营能全身而退已经不易,况且还夺回了城防图,只是这张城防图没有任何实际的价值。
要知道他是刚毕业的军校生,军校学的那些东西都是书本上的理论,第一次执行任务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是佼佼者。
章宁没有继续多讲,毕竟这公用电话接的外线,万一泄露的军事机密可不得了,他担心的是这九号桌的男子是否带走了城防图,这张城防图是否带出了城外。另外他叮嘱张松正继续调查,一旦有结果立即上报。
消息已经通知了军方,南京城已经全面戒严,只准进不准出,所有滞留在城中的流民都被送往了紧急的救助站。
在危机时候国军能够设立临时的救助站还算是有点良心,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城中每天可以少饿死一些人。
一切又回归了平静,他反复的看着所有的物证,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那一串钥匙上。
这串钥匙有四片,其中三片是很普通的钥匙,最后一片应该是高档锁的钥匙,能够用上这种锁的人,除了市政的保密部门便只有城东的别墅区。
对于老百姓而言这样一把锁的价钱足够他们一年的开支,谁又能用的起。
既然钥匙所指是城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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