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雪芙被他掐的几乎窒息,脸憋得通红,她不断捶打着景容,用了十足的力,可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丝毫不松手。
混蛋,这是要她的命。
性命面前还计较什么隐藏,想都不想,慕雪芙一掌拍出,将景容震开。这一掌惯了十足的力,景容被弹开直接撞到一旁的柱子上,晕了过去。
慕雪芙扶住泛着红的脖子,猛烈的喘着气,不住的咳嗽。须臾,缓过这口气,她看向景容,眼神冷然,如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他是真的想掐死她,若是她没有武功,他是真的会掐死她。
长绵的呼吸之后,慕雪芙的心一点点低沉下去。瞥了眼景容,她唤来青琢几人将他抬到床上去。
青琢她们满是疑惑,但见到主子那阴沉的脸色也不敢多问。刚才她们就听到屋子里有争吵声,但没有命令她们也不敢贸贸然进来。等被招进来,却现这么个情形,实在是让人费解。只是她们也在心底猜测,定是两个人出了大矛盾,所以才会如此。
慕雪芙心里存着气,这么多年来,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想杀她,好啊,那她就在他要杀她之前离开。
慕雪芙离开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景容醒来后隐约记得自己掐住了她的脖子,只是他是怎么晕过去,却全然忘了。
懊恼吗?懊恼,或许自己差一点就真的掐死她。可是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让他甚是心灰意冷。
看吧,只要有机会,她就会离开宸王府,她从来就没想过和自己好好过日子。
至于她的去向,还能去哪?左相府有人容不下她,她回不去,也就能去新宅罢了。
不过搬出了宸王府,不就给她和景寒制造幽会的机会了吗?不行,她是他的妻,他绝不容许他们再来往。想到此,景容又派人在新宅附近监视,一旦有男子进入新宅,就要立马向他报告。
景容的嫉妒心委实到了顶端,妒忌、心痛、愤怒、懊恼、心寒等等,所有的情愫加起来,他早已不是平日里那个沉稳从容的宸王了。
传出来宸王妃又搬出了宸王府,但却无人再向上次一样议论纷纷。小两口耍花枪,一会儿蜜里调油,一会儿又形同陌路,然后再蜜里调油。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就没见他们真的有事。城中那些八卦的人已然觉得习以为常,也不再拿此事议论,反正所有人都知道没几天人家夫妻又会和好如初。
不过也有人拿这当赌注,赌宸王妃多少天会回宸王府。是五天还是半个月,或是一个月、二个月。
慕雪芙听到自己被当作赌注,一气之下,拿出一沓银票甩给紫夭,“给我下重注,永远都不会回去!”
她如今和景容正是水火不相容的时候,只要在皇宫里碰到他,她都会绕路而行,绝不和狭路相逢。甚至,为了和他错开时间,她去看望太后时,只会在景容早朝时或是打听一下什么时候他离开皇宫才会去。
玉瑕哥哥还说什么景容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真是大错特错,没掐死她算是她命大了。这一次,她是不会原谅景容,永远不会原谅。
而景容,他知道慕雪芙躲着他,不愿见他。其实他也不想见她,见到又如何,只会想起她做的那些对不起他的事。派去监视的人天天都会回报慕雪芙每天见过什么人,去了哪里。知道她不曾再和景寒接触,心里才稍稍消一些气,只是,到底是怒气难消。
对慕雪芙他只能远远派人盯着,但对景寒,他却没那么客气了。
在朝堂上,只要是景寒上奏,他都会反对,有时还未等景寒说完,他便出言否决,言语间也尽带些讥笑讽刺的意味。一次两次还好,但每次都这样,谁都看得出是宸王有意针对荣王。而荣王,天天板着一张冷脸,即便如此针对,也依旧面不改色。
景寒倒不会在意这些,只是最近他的生活事事不顺倒让他有些烦恼。比如马车会无缘无故的坏了,骑得马会突然起疯来,又比如去喝酒会被人下春/药,一大群的贵女又堵在他经常出入的地方要嫁给他当荣王妃,更有甚者有女人抱着孩子到他荣王府的大门认亲,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他虽疑惑,觉得是有人在整他,却万万没有联想到这些都是景容安排的。
景容虽生慕雪芙的气,但他却也清楚,万不能因此而将她推向景寒那里。正面与情敌交手显得自己没有气度,最好就是慕雪芙对景寒心灰意冷,斩断情丝,这样她才可以知道自己是最好的,才能全心全意的回到自己身边。以慕雪芙爱吃醋的性子,知道景寒与这么多的女人有瓜葛,不与他了断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