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就是蠢,没脑子去宅斗。
得到拒绝的答复,陶谢两人都很意外,不过却也算能想得开,各自和樱桃道了别,便回各自的院子了。
陶姨娘和红珠道:“余姨娘到底还是在意王爷的,这会儿许是心里难受着,所以才不肯见我的。”
红珠也觉得陶姨娘说得对,但她却有怀疑,“陶姨娘既然自己也在乎王爷,那她怎么会把那些王爷的喜好,都告诉您呢?”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得宠时候也不忘拉扯我,叫我承她的情,日后不论我如何,她遇着难事了,我都不能不伸手。不然,我还是人吗?这是生生切断了我投靠王妃的机会了。”陶姨娘心道,她若是不记着这个,不以身作则,那又怎么敢相信自己身边的丫头,会真的对她忠心耿耿呢,这可是相通的。
红珠不敢接这个话,却另起一个话头,“还有,就是以您的例子拿给谢姨娘看,叫谢姨娘不仅不敢嫉恨她,反倒是还更巴着她,期望能和您一样,也得到这些好处。”
这丫头果真是聪明的。
聪明的人好,也不好。陶姨娘没有多说其他,笑着点了点头。
另一头谢姨娘拿着简易肚兜在看,却也难得的没有对余露的避而不见生气,“说起来,这后院的女人,没一个容易的。”
白鹭也点点头。那么得宠的余姨娘,如今看来,也一样可怜。
白鹭又把视线放到娇艳如花的谢姨娘身上,这样的美貌却只能空守香闺,她不由在心头想着,她一定要找一个普通男人,叫他一辈子只有她一个!
余露还不知道她什么都没做就在陶谢二人心中留下了这样的形象,她此刻正被香梨石榴并着樱桃,逼她给九月底回来的萧睿做生辰礼物。
衣服别想,鞋子不会,里衣也一样麻烦啊,最后,三个丫头只好妥协,让余露做个荷包。
最简单的,绣几枝竹子就可以。
反正长日无聊,就当打发时间了,余露无可无不可的拿起了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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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疾驰了整整一日,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到了一处驿站,萧睿带着下人进去,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歌舞声,夜色下更是清晰,其中暗含的淫、欲之意让他一路冷着脸色进了门。
驿臣瞧见来人穿着打扮心下一惊,正想上去迎接,里头被围绕在一群美人中间的男人就扭过了头,接着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七哥,你怎么在这里,你竟然比我还慢吗?”
说着话,他把两条腿上各坐着的两个美人直接掀翻,也不管会不会摔到她们,掀翻之后立刻起身,大步往门口迎了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萧睿扫了他一眼,便看向了他身后。
看着一本正经的哥哥,虽然语气轻轻淡淡,可他们是亲兄弟,萧逸如何不知道萧睿此刻心里正压着怒火呢。他挥一挥手,歌舞骤停,整个驿站一瞬间安静的可怕。
短暂的安静过后,萧逸伸手,笑嘻嘻抓住了萧睿的手臂,“哎,七哥,这么严肃做什么?赶路辛苦,咱们一路上不找点乐子,多无趣啊。”说着还往萧睿身后看,看了半天惊讶的道:“不是吧七哥,你居然一个女人都没带吗?就算不带别的,我送你的那个还不错吧?再说,不还有母妃赏你的那个吗,那个的长相应该也不差吧?”
萧睿本不想这么大庭广众下和他动怒,毕竟这个弟弟年纪也实在不小了。可是他此时忽然无端提起余露,却激的他心头怒火加深,先是一拳打出去,在萧逸惊慌躲避的时候再是出脚,趁他控制不住身体要摔倒时抓住他的两条手臂,反剪好了,直接示意陈昭。
“把他给我带到楼上来!”
萧逸的侍卫们纷纷围了过来。
萧睿冷冷看着,“滚开!”
侍卫们都是萧逸的心腹,刚才两个皇子动手他们不敢上,现在是陈昭困着萧逸,他们就不能退了。
萧逸疼的脸色发白,手刚想动一下,就发现身后被勒得更紧了。他不由心里暗想,他家七哥是个不通情理的,这养的狗也一样,他还是别逞能了,不然一会不小心折了手就麻烦了。
“都退下,七哥和我闹着玩呢。”他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