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和隔壁府上的眼线联络消息的?”
瓣红忙道:“花折虽说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三等丫鬟,但是她其实算是咏修院的老人了,咏修院的一等丫鬟,二等丫鬟都跟花折有说有笑。连菡萏都跟花折相交好。奴婢每次去打听消息,花折都要去里头问。奴婢觉得,一定是咏修院小厨房里的丫鬟去隔壁府上打听消息,然后告诉老夫人,菡萏在旁边听着了,花折跟菡萏说笑的时候,就能顺带打听。”
瓣红道:“其实管老夫人怎么打听到消息的呢,那是老夫人的事,咱们跟在后头,没什么不好。”
徐氏叹口气:“老夫人可真是有能耐。”
梨花阁内,已经传膳了。
盼儿,绵儿捧着食盒跨进碧桃院,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失魂落魄的阿舒。
盼儿性子直率,之前又被萧姨娘这个宽和的给惯坏了,看到阿舒一脸沮丧,便凑过去,道:“你在难过什么呢?”
阿舒闻言,忙转过身,见是绵儿她们,忙擦了擦眼泪,寻个借口道:“不难过什么。只是听说郊外的哥哥病了,所以我担心呢。”
盼儿见她两眼肿的厉害,还要再问。
绵儿扯住她的绿衣袖子,低声喝道:“别问了,人家毕竟是夫人的丫头,哪有你问话的道理,你可不要多事。咱快去给小姐送膳吧,千万别耽搁了。”
盼儿只好放下阿舒,与绵儿并肩来到了梨花阁内。
户外天空碧蓝澄净,云朵片片如鱼鳞,太阳在云层之中,光芒投过成片的蓝与成片的白,照出一片淡黄,将那鳞片一样的云照成金黄色。
朔风吹寒,屋内一片暖香。
彩珠彩绣去开了西室的门,布好菜,便请玉珺与管嬷嬷来吃。
明心小筑小厨房的东西的确美味,管嬷嬷吃完便又大略地指点了一回,碍于徐氏的吩咐,她不敢多说,只是粗粗地再帮玉珺调整了一些礼仪的动作,然后跟玉珺吩咐了祭礼是每日寅时开始,必须早起。
“玉珺知道了。”
见玉珺答应着,管嬷嬷又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每年祭礼,咱们府上的小姐夫人都要去咏修院老夫人跟前儿先请个安,等老夫人吩咐了,才可以出去参祭礼。小姐明儿可不能直接去大祠堂侧屋,应该先去老夫人那里。”
玉珺又乖巧答应。
管嬷嬷想了想,夫人不准自己多教导玉珺,便不怎么说话了,坐了一会儿,看玉珺练礼仪,然后找了个借口,便感慨万千地走了,正好绵儿盼儿收拾好了碗筷,也都捧着食盒走了。
玉珺拧干帕子擦嘴抹脸
盼儿见管嬷嬷离开,就对着拧帕子擦嘴抹脸的玉珺道:“小姐觉得今儿的腊味排骨拌饭和虾仁蛋酥膏好吃吗?”
玉珺摸着湿漉漉的擦脸帕子,把小脑袋上下一点,肯定道:“虾仁蛋酥膏好吃。”
盼儿便嘻嘻一笑:“那虾仁蛋酥里的虾仁是九儿昨夜剥的,然后用文火煮了半个时辰,把汤汁用来煎蛋,做蛋铺,虾仁又和葱段,蚝油,清酒腌制了一整夜,今天中午再拿出来裹进蛋铺里做虾仁蛋酥膏卷呢。九儿说小姐对她深恩厚德,她无以为报,只能在这饮食上加倍用心,做出极好的东西来回报小姐。”
玉珺点点头道:“难为她了,你告诉九儿,只是做好吃的,也不用天天变花样,能吃就行,味道好就行,做太多,恐怕被别的院子知道了,会说我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