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不晓得是被红花给映红的,还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刷的一下子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你,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盯着他:“难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吗?”
他红脸变成了白脸:“白猴子,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不堪吗?”
我说:“堪不堪你自己晓得,反正,今儿个我把话撂在这,我和慕桥耍朋友的事情,只有香香,还有你晓得。香香,她指定不会当一个叛徒。如果我遭学习处分了,铁定是你告的密,这一辈子我做鬼都不会原谅你。”
我狠话放完了,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女生院。
当天晚上,我与香香挤了一个被窝。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个晚上,我们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
乔大头之所以对于我和慕桥耍朋友反应如此强烈,原因只有一点。
乔大头,他铁定是一个gay,一个货真价实的gay.
香香恍然大悟,犹如醍醐灌顶。
“怪不得,我这么一个绝世大美女站在他眼跟前,他甩都不甩一眼,跟个柳下惠似的,原来他,他不喜欢女人。我的个苍天啊!这么好的男生居然不属于咱们女同胞,老天还长了眼睛了吗?”
我附和:“老天铁定没有长眼睛,不然呢,我和乔大头从小一起长大,我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姑娘,在他的眼中,估计就是一个比男人还不如的男人。”
香香转移了话题:“嘿,你说,如果乔子默是一个gay的话,那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生才是他喜欢的类型。”
我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兴奋。
香香又一次醍醐灌顶:“我晓得了,乔子默之所以最近对你如此不待见,怕不是你截了胡,抢了他喜欢的男人?”
我顿时也恍然大悟,妈呀。
乔大头不会是喜欢慕桥吧?我发挥了充分的想像,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男生一个睡在上铺,一个睡在下铺。
他们之间暗流涌动着一种不为世人所认同的感情,这得有多娇艳啊!
我与香香在被窝里达成了一个共识。
那就是,乔子默这是病,一个了不得的病,有病就得治。
但他这一种病吧,又难治得很。
我说:“香香,你听到哪个说过,一个gay能通过治疗变成不是gay的?想要将乔大头长歪了的木头给掰正,怕是不是点把点的难,有点难于上青天的意思。”
香香豪气万丈,她说:“人类经过多少年的进化,医学上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多少疑难杂症都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了。我还不信区区一个同性恋还治不了。”
不是我打击香香,这几乎没得可能,我劝她打消这个念头,管好自己个家的事情就好了,不要多管闲事。
香香不:“乔子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看在我喜欢他那么久的份上,我也不能看到他往那一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我说:“咋的,人家医生都搞不定的事情,你还能有个啥子办法?”
香香非常有把握的样子:“那是,你放心,乔子默的病包在我的身上,我保证妙手回春,让这娃及时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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