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说话,她的眼神变的与平时不太一样,抬眸看着湛蓝的天空,和纯白的流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你是在用我拖延时间吧。”她轻声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么?”
“说说看。”
如果忽略现在的处境,两个人之间就像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一样在互相谈心。
“你是怎么知道我与他有关系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有机会活着,就自己去查吧。”
“我不喜欢看到有人死。”
“那是害怕,而不是不喜欢。”华想容笑了,“与其考虑这些,你不如祈祷那位太子殿下会按我说的话去做。”
成零冷冷地笑了,她脸上苍白的过分,眼神淡然。
“我的确怕死怕的要命,但是——。”
“我更讨厌别人利用我”
温热的鲜血溅入他的瞳孔,他下意识地扶住倒下的女孩。
“成零!”
…………
笔尖上的的墨色晕染了清澈的水,渐渐绽放。
舜宴哼着小调,慢悠悠地干着自己的事,完全无视了来人。
那人也不急不躁,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
“这次来的可真慢呐。”
“还请您见谅,不知那件事您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确定了,她的血统很纯正,身上也带着那样东西。”他将洗好的毛笔认真地挂在笔架上,拿起一旁的手帕将手上的水珠拭净。
“不过小家伙运气不怎么好,要接回去就趁早。”
“不。”
那人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舜宴撇了撇嘴,“照看小孩是很累人的。”
“麻烦您了。”
“不过,小孩自己应该也能活的好好的才对,毕竟啊,她看起来怕死。”
“怕死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次来,还有一句话要稍给您。”
“如果要劝我回去之类的,就算了吧。”
“大人……”
“别再这么叫我了,谭尚,你应该明白我才对。”
舜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溜达到了外面,“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仍旧效忠于他。”
谭尚没再多说,行了一礼后就退出了这座隐秘的别院。
一只五彩的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看见谭尚离开后缩着脖子高叫起来,“这狗屎又来了!这狗屎又来了!”
“来的时候不骂,走了才敢骂?”
舜宴乐了,他把鸟笼子从树上提溜下来,抓了把米给它吃,鹦鹉扑腾着翅膀跳到小杆上,得意地伸着脖子,冲他叫:“狗屎!狗屎!”
“买你的时候就只会这两句,咱还能说点别的吗?”
鹦鹉没理他,依旧狗屎狗屎地叫的欢,晴空万里的天上不知何时压了厚厚的雨云,渐渐阴沉。
“变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