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像显露出来,均只得上半身,但无一不是如亲身而至,不可亵渎!
九大道祖!
虽然少有人能够在现有姿势下,打量这幅九大道祖全景,但心中震撼的同时,都不禁专注起来,只听一苍老但强劲的声音道:
“原来是儿为母复仇,本人以为是林家动手了呢!”
一个婉转的女声接道:
“林家刚来人申诉了这件事的原委,想是不会这么自己打脸。
这些队伍显然也是林家调派出现,林家是咽不下这口气。但后事全属意这个孩子之手,能弄出此等阵仗,只能说是此子天生奇才,齐家该当一劫。林家不罪,也没什么功。”
另有一道温和男声插()入道:
“山月道友所言中肯。但如今之时,此子仅一稚童,我等还是为他做主一回吧。
一是勉去齐家灭门之祸,为修仙界谋福;
二是少却如此杀生大孽,于此子以后有利;
三是……呵呵!各位自然慧眼如炬,金日之体,资质之佳,可列入日月前二十之列,最主要的是才九岁而已,大道可期,不输那些前十子弟。
这……”
“不急!”又一道沙哑的男声插了进来,打断了温和的声音。
“白怀道友咱们还是解决了首要,再谈这孩子的归属吧。
这事现在言之过早,将那孩子与齐家的大长老,还那太爷之首的齐昼世叫上来,一起做个了断才是!”
“也好!”
“正是!”
“将那鞭子摄过来几条,有些意思——”另出现一浑厚的男声道。
“梅道友与小妹想到一起,这鞭子是有些门道!”另一道清脆的女声同意道;
那厚重的声音,低沉笑了一声。
“宫道友既然也感兴趣,一同看看就是,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几人又言语几句,只见画面之前凭空出现几条透明白光,向下分落到齐家的北面,大长老所在、齐尚译银驹所在;
还有几处执鞭大汉高扬的黑鞭之上,一个卷动,就各拉回所要事物。
大长老、齐昼世、齐尚译、十几支黑得暗亮的鞭子,停在了与画面水平的位置。
齐家大长老与齐昼世,全是见过道祖的人,就是面前九大道祖之中大王宗的宓萸道祖,前几天还在齐家盘桓过,看中了齐予桨的一个儿子齐予诺。只是近日宗门,九大道祖齐聚天阙,才去了几日。
齐昼世与大长老自然如见救星,大声哭嚎起来。哪还有一点世商大家掌权者的风范。
“求诸位老祖主持公道,我齐家虽错,但不至如此啊!”
大长老白须上也被泪水打湿,滴哒向下流着泪水,确实心痛到了极点。
齐昼世也老眼含泪,区区不到一个时辰光景,他那本是保养有术的黑发就白了一片,人也显出沧桑之态。
他也向前躬身一揖到底,
“谢谢各位老祖出手相救,不然齐家倾天之祸就在眼前。”
而齐尚译显然并没有适应虚空而立的情况,在白光的卷持下,兀自挣扎的东倒西歪,嘴里还喊着:
“还我娘命来!”
底下不动众人这时突地恢复了行动,所有人纷纷“轰”地各自聚到画面两边。
齐家内墙缓缓重新滑入地下,闪出了墙内的齐家大公子、副使、私卫。
这些人有秩序的以各大公子为首,聚成一队一队;
而外头的十支林家队伍,也在领头之人下令后撤,重新集结成十个方阵。虽是突发情况,阵容却是丝毫不乱,气势依旧不减。这让对面齐家众人不由心惊皱眉。
那清脆女声主人,在画中正是左数第四人,一袭大袖纱衣、粉紫仙裙,发成朝云近香,配坠珠钗几支,姿态飘飘如九天之上,玉面氤氲如仙女临尘;
正是万法宗的女道祖:宫城雪!
她首先目视齐族大长老,正言道:
“此事原因究竟如何?你如实说来!”
大长老嗫嚅几下,左右顾盼,显出万分为难;
宫元祖将手一挥,然后对面前这老小三人道:
“问到你们,可各自实说,只我等可闻。不论这些他人,就是你们互相也不可闻。快快说来。”
最后却是一声清喝,大长老与齐昼世陡生出不可逆之感。两人先后将实情与九大道祖说了出来。
下方及天上各人虽无法相闻,只是看到各道祖中:极一道宗白怀道祖,无崖石宗的梅林道祖,神王宗的岑光道祖都是吃惊之色;
而玉侣宗的山月元祖,万法宗的宫城雪元祖则很无奈;
大王宗的宓萸道祖,小王宗的池双道祖与商梁圣宗的遏圣道祖,则有些为难;显然事实真相很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