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车后,又接上了哲七儿。
在车上,我把事情大体的给苏邪和哲七儿说了一下,又讨论了一会到底是吴疯子还是刘琦君出的手,最后也没个确定的的结果。给小白打了个电话,联系好医院,苏邪又给小武打了个电话,确定医院那边的花花没事,车便上了高速。说起来,大武和小武一个因为冒充我转院,一个在医院看守花花,好歹没跟着我们一起去找刘全,要不然,估计也得折进去局子里。
我们三个今晚折腾的有点累,车上的氛围有些沉默。中间找了个服务区,哲七儿去买几盒烟和饮料。抽着烟,哲七儿随口说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处,有时候就像两只刺猬一样,离远了,冷,离近了,又tm扎的疼。没办法,这要是处,就得各自拔点刺,那滋味肯定疼,得忍着。”
皱了下眉头,虽然我没告诉哲七儿我给许雯说要处处的事,但哲七儿这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吸了口烟,虽然觉得哲七儿这话确实挺有道理,但我并没有接,我和许雯的事有些复杂,现在中间还隔了一个孙壮,许雯心里明显犹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心里突然有点疑惑,按理说孙独眼死了,当初许雯在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以雷霆手段基本将孙独眼的钱卷了个差不多,那为什么她没找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反而还要在柳仓这地方继续待下去,并且想将我扶起来?看来,许雯心里还有事隐瞒着,没和我说明白。
心里不断想着事,车就到了小白联系好的外县医院,办了个住院手续,我和苏邪、哲七儿就找地方喝酒。这次,我是彻底弄了一出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不是许雯,赵胜龙和那些兄弟们估计都得被判了,越想,我心里越有些郁闷,忍不住就越喝越多。
苏邪劝了几次,见没用,就干脆让哲七儿陪着我喝。最后,我连tm怎么回的宾馆都不知道,这一晚睡的是真tm累,一会血一会刀,一会翟念冷,一会许雯的,感觉脑袋差点没裂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是许雯打来的。我也没太着急,估计许雯联系不上我,就会联系苏邪和哲七儿,要是真发生了事,他们两个早就来叫我了。
除了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也是许雯发来的,很简单的一句话:“可以试试走走心。”
呼出一口气,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的说了句:“要走走心了!”
说完,出门招呼苏邪和哲七儿吃了个早饭,我们三个人在街上晃荡了一会,中间花花应该是醒来后给苏邪打了个电话,苏邪也没说太多。正准备回宾馆的时候,我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接起电话,老规矩,我没先开口说话。
“王斌是吧?我亓贵!”
听到是亓贵,我心里倒是微微有些惊讶他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我是王斌,亓总有什么事啊?”
“想和你谈谈。”
“电话里说呗!”
“电话里说不明白,找个老地方谈谈吧!”
听到亓贵这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貌似和亓贵没啥老地方啊!下意识的我回了一句:“哪?”
“谷子岭!”
亓贵这话一出口,我立刻想起来了,这谷子岭是当初亓贵要把小白活埋的地方,难道说,亓贵是tm又想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