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整个身子彻底贴了上去,阿落眉头一紧,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寻奕也不是把他们忘了,偏过头去跟那姑娘说,“我还带了两位朋友来,你去找两个姑娘来照顾好他们,照顾好了另有好东西拿哦。”
他说着顺手从怀里摸出来一粒小金豆子,那姑娘笑吟吟地接过来,只扫了阿落和何包旦一眼,像是对这样的场景熟悉的很了。
她的纤纤玉手拍了一下寻奕的胸脯,“我知道,怕家里夫人怪罪,带着小厮和小妾出来掩人耳目的事情,老路子了。”
寻奕没承认也没反驳,“姑娘可真是人精啊。”
那姑娘挽着他,对后面两个脸色不是很好的人也轻声细语道,“二位也请进来吧,我们定会全力招待。”
寻奕走进去的时候看见阿落的脸色臭的不行,撇过头去对阿落咬耳朵说悄悄话,“这儿很好玩的,我刚刚往你口袋里放了些银钱,想吃什么想让她们怎么招呼都行,反正算我请你们俩的。”
阿落一摸袖中的口袋,果然多了沉甸甸的东西。虽然看着寻奕这样拉着自己不干正事有一点不爽,但好歹也是能填饱肚子的地方。
再说了,他寻奕想玩什么,想跟谁玩,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阿落和何包旦被引到正厅角落里的两个雅致的座位,来了两个长相不是很出众但温柔的要命的姑娘来伺候。
阿落看向寻奕那边,已经引得了不少的青楼姑娘争着过去伺候。她竟还看见又几个女主在那里争风吃醋,寻奕还摸了摸那几个不高兴的姑娘的脸以示安慰。
这小子,游戏花丛可是得心应手的很啊。
给阿落倒酒的姑娘也是会察言观色的很,她在阿落身旁道,“这位夫人别生气啊,您家夫君长的这般好模样,怎么好不讨人喜欢?”
阿落被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哈?”
“男子总要闻一闻外面的野花,才知道内人的好处呢。”她还故作语重心长地对阿落道,“何况您这般花容月貌,可不比我们这儿的姑娘们差呢。”
阿落有些哭笑不得,这些凡界的小姑娘们都这么爱揣测的么。
她也不做争辩,“我没计较,他今天只要还能竖着出去我就心满意足了。倒酒。”
但是聊着聊着话题就偏了,“不过确实这男子啊,都薄情寡幸的很,看您连夫君出来寻花问柳都不能管,这日子过得也不顺心吧。”
“都说逼良为娼,可不都是这些男人逼迫的么,夫人要是哪一天真的不再指望自家夫君了,倒是可以来我们醉生楼谋个生计。”
阿落见她越说越离谱,立马止住她的话头,“打住吧姐姐,我就是想来吃个饭,而且我家大业大不用想那么多,他就算睡死在哪个姑娘的床上那我照样能过的下去,我点的菜您给催一下吧。”
而一边的何包旦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从来只生活在道观和深山里的小道士,哪里见过姑娘这般热情,他不停拿手拍打着那些想要贴上自己来的姑娘的手,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谁知道那些姑娘们可没有放过他,这种地方的人都长了一张专门闻钱味的鼻子,自打寻奕一进门这里所有人基本都知道来了条大鱼。那跟着他的这小厮肯定也穷不了,是故就算何包旦看起来再不解风情,还是有胆子大的过来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