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赤化的步伐很快,墨漓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她一边跑,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墙壁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潮气,地面也有些泥泞。
墨漓心中不禁疑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感觉像是在地窖里一样?
四周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只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隧道里回荡。
走了一会儿,赤化突然停了下来。墨漓差点撞到他的背上,赶忙刹住脚步,问道:“怎么了?”
赤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前方。墨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前面有一扇木门,门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墨漓心中一喜,以为是出口,她快步走到门前,轻轻推开门,一股屎臭味扑面而来。
“什么嘛,原来是恭房啊…”白欢喜啦,她忍不住的嘟囔道。
“洗干净了,再出来。”身后传来赤化的声音,同时他拿出一套干净的黑色衣衫递给了墨漓。
“啊…不是吧,您要我在这里洗澡啊?可这里连个水都没有,我怎么洗啊?”墨漓苦着个脸,接过换洗的衣物。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么寒酸的对待过。
赤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恭房里的一个小隔间,然后顺手把她推了进去,关上了门。
他敏锐的察觉感应到,周围有几个药人的气息,他对于自己苦心研究的成果是乞丐很是不满意。
如一阵风,赤化抬步一闪,淹没在了黑暗中。他抱着期待的心去找找,看除了墨漓之外,是否还有其他成功炼化的蛊僵母体。
而此时的墨漓一脸无奈地看着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那个小隔间,深深地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隔间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洗澡条件非常苛刻,就一个小木桶,和一口水井。
“想我堂堂的冥界公主,平日里锦衣玉食,尽享荣华富贵,如今竟会沦落到这般境地…”墨漓望着这简陋的隔间,心中满是苦涩与自嘲。
“罢了,人在屋檐下,咱得为了小命,不得不低头啊,暂且讲究一下吧”。
她将衣服搭在木桶边缘,开始打水。费力的将水桶扔下井去,然后在艰难地提上来。
在水桶灌满后,墨漓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擦洗着身体,当水在触碰到她的皮肤时,这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透心凉心飞扬啊”她强忍着寒冷,砸动着牙床,快速地擦洗着身体:“一个男人气度哪能这么小,抠搜的不得命,连口热水都不给”。
正当她一边哆哆嗦嗦,强忍着不适,洗澡洗一半时,外面突然传来“砰咚”一声,似乎是门被人给打开,然后又给关上了。
墨漓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的简单擦拭去身上的水渍,再抓起水桶旁的衣服,胡乱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赤华给墨漓的黑色衣物,是轻便而柔韧的刺客服,穿上后行动自如。
她在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后,就衣衫不整地向门口走去,嘴里还一边嘀咕着。
“我不过就吐槽了两句,没必要这么小家子气地来找我算账吧。”墨漓在转动门把,打开门时,小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她把耳朵贴靠在门上,试探的听听外头的动静。然而啥声也没有,她微皱眉头,心想:是我多心了吗??
“我到底…在怕什么阿?”墨漓深吸一口气,就在她的耳朵离开门板的瞬间,一只黑漆麻虎的鬼爪子,砰的一声,凿穿过门,向她袭来。
墨漓被吓得一惊,急跳的连连后退。
刚刚那一幕实在太惊险了,暗自庆幸还好留了个心反应的快,不然又要在经历一次那被剜心的滋味了。
一门之隔,那鬼爪子在抓了空时,自动收缩了回去,透过门洞,墨漓清晰地可以看见一个熟悉能吓人出魂,只有半个头的男人。
他的头像被人啃食掉了一半,裸露着他那参差不齐的血肉和白骨。
这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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