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中午的时候,赵大夫家门口来了一辆马车,一个妇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满脸的愁容,正是赵大夫的发妻陈氏,上一次萧阳来时两人见过一面。
似乎也察觉到有人在看她,赵大夫的妻子也转头朝着萧阳这边看来,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满脸焦急的带人快步走了过来,急声问道:“萧捕快,可是有我家夫君的消息?”
萧阳目光望着她,点了点头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赵大夫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此刻他的处境并不太好。”
“那我夫君现在何处?”陈氏满脸着急的望着萧阳问道。
“夫人不必着急,我们此来便是为了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也好营救赵大夫。不知夫人可有时间?”
陈氏一听,想也不想地答应道:“好,萧捕快请!”
萧阳点了点头,和林紫玲二人一起跟着她进入到了赵大夫家中。一进入客厅,林紫玲便被墙上悬挂的水墨画吸引住了目光。不由得走进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萧阳,这个赵大夫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你看墙上的那副画,它的价值可不菲!”
萧阳一愣,低声问道:“你确定?”
“确定,以前大哥帮人送过一批字画,为了辨别真伪,专门请人来教过一些门道,不会错的。”林紫玲一脸肯定道,“不过这么一副话,少说也价值千金,他不过是一个大夫而已,哪来的这么多钱?”
萧阳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说道:“这点确实很可疑,不过从这幅画被随意放在这里来看,似乎他们并不知道这幅画的价值。但也有可能是故布疑阵,引开注意。毕竟这种行为太过于反常了,大家都知道书画贵重,不是豪门通常不会在客厅悬挂书画。”
林紫玲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道:“原来你是在怀疑赵大夫就是天神使者?可是要是他是的话,全城的人都会认识他,他就不怕穿帮了?”
“现在所有失踪的大夫都找到了,唯独最为重要的赵大夫不见踪影,还没有一个人见到,这也太巧了吧?所以我就在想,这会不会是对方一种掩人耳目的手段,故意将最为重要的赵大夫带走,用赵大夫牵住我们的目光,给我们一种找到赵大夫就能抓住真凶的错觉,从而方便去做别的事情?”萧阳低声说道。
林紫玲一阵吃惊,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明白了,这个赵大夫跟天神使者是一伙的。而之前推测出的天神使者叛变了,那应该是其中一人叛变了?!”
“从来就没有人说,天神使者就只是一个人,所有的都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试想一下,这么重要的任务,用这么多的人来试药,这个邪派组织怎么可能会只派一个人负责?我们追查了这么久了,除了那群叫花子的头子,以及一群被灌了毒药只有五天可活的失踪大夫,其他的一无所获。并且这些东西都只是对方故意给的,我们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隐约中每一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
“你是说,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对方想要我们做的?”林紫玲惊道。“没错,对方完全没有必要留下信来挑衅,并且告诉我们那些大夫都活不过五天。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人做出的事情!”萧阳低声说道。
林紫玲这才恍然大悟,道:“那这么说来你从看到信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天神使者不是一个人了。但你为何当时不说,还要将所有人都瞒住?”
“你傻啊,做戏当然要做全了,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萧阳撇嘴说道。
“你才傻呢!”林紫玲狠狠地踩了萧阳一脚,有些不满的哼道。
萧阳耸了耸肩,也不再跟她争辩什么,目光转而望向陈氏,开口说道:“夫人,我们今天来是想具体了解一下赵大夫平时的具体生活习惯,这将对我们寻找赵大夫的行踪至关重要,还请您莫要有所遗漏。”
陈氏听萧阳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后,才开口说道:“我刚认识我夫君的时候,他还只是个落魄书生,以为人代写书信为生。我见他为人善良,当时又恰逢兵荒马乱,便委身于他。后来因为我大病一场,当时十里八乡的大夫都说治不好,夫君为了救我便弃笔学医了。”
“赵大夫学医有多少年?”萧阳望着她问道,心里虽然有些吃惊,但也并不觉得奇怪。他以前也常听人说在古代,大多数比较厉害的大夫都是书生半路出家从医的,因为读的书多,所以学起医术比常人要快不少,理解的也更为透彻。
“有七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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