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轻声说道:“如今狩猎者圈子已经炸锅,这些家伙三教九流都有,手段防不胜防,如今区域已经逐渐开始收缩,实验室藏不了太久。
安山的死,肖云的失败,李铭的受挫另有隐情,不是火狐这个狩猎者干的,其暗中还有个家伙,就是他在一直捣鬼。
根据安山消失的地方,肖云死亡的地方,我查到一个代号稻草人的狩猎者,入圈时间恰巧在安山死后第二天,后来他搬到了市里,肖云就死在他所在的小区。
我十分钟前联系李铭,证实当晚肖云就是跟稻草人打斗,但最终坠入湖中,李铭说湖里有一只变异兽,对方很可能已经死亡。
但据我所知,稻草人还活着,并且翌日就有九局的人与他接触,随后不久论坛爆发了关于组织的信息情报,稻草人真实身份叫闫峰,二十二岁……”
“这件事以后再说。”
对方沉默几秒,随后声音变得冷厉起来:“随时准备启动最终计划,壮士断腕,舍小保大。通知附近仓库,开始激活试验品,随时准备释放。
同时,所有小队武装待命,记住将试验品分布在实验室周围布控,让它们围剿狩猎者,小队成员从旁协助,一切行动以拖延时间为主。”
“我知道了。”
神父揉揉额头,应了声便挂断电话。
咣当~
在他刚准备通知下面成员的时候,书房的门被粗暴踹开,邵宇兵背着手,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哟,电话打完了吧?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神父表情一呆,手里的手机当啷砸到桌上。
——
又是两天渐过。
也不知这天气是怎么回事,往昔云海市很久都见不了一次雨,这回竟然连着下了三天,直到现在都没有停的势头。
据说市里有些地方,已经有下水道倒灌,路上积水已经趋于二十多毫米,且还在不断上升中,老旧小区已然有被淹的迹象。
所以啊,比起城里而言,还是闫峰这小院更舒服。
他在院里撑起了一个大伞,依旧是雷打不动的藤椅,就这么做在伞下喝茶,看书,脚边卧着大黑,怀里团着小猫,可谓惬意悠然。
这两天,闫峰一直关注新闻和狩猎者论坛的风向。
根据目前的消息汇总,他不难发现……邵宇兵已经在神父身上得到了足够的线索,并将此事上报了九局。且九局已经插手此事,并已经做出了动作。
因为他跟掮客做过交易,使得对方大赚一笔的关系。
昨天掮客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隐晦的提点闫峰,目前九局已经锁定了站台记者以及他的真实身份,并且发出了强制配合通告,让这两人开始转移狩猎者的注意力。
准确点来说,狩猎者的怒火,导致他们对查组织底细充满动力,这两天不断有人提供新的情报,经过站台记者的汇总分析,已经逐渐……接近真相。
组织深不可测,九局不想让狩猎者插手,一旦他们插手会造成更大的混乱,让整件事彻底失控,说不定会影响到云海市的普通人……
但强行扼制也不可能,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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