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没有听说过。”
“再说……”她突然咬紧嘴唇,没有往下说,玄一追问道:“再说什么?”
他稍稍欠身,微笑的看着她,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补充。
“再说,你就已经是来监视我的了,怎的还需要旁人。”
徐文伽退后几步,和他保持距离,亦双臂抱紧。
“你怎可以这样说,你两次遇袭,都是我舍身救你,难道,你还怀疑我的身份?”
她下弯的嘴角显示着不忿,一双大眼亦满是愤怒,想到她那些拼命搏杀的身影,玄一便收起了戏谑的神情。
郑重说道:“文伽,今日我们不妨把话都摆在明处说,我想你也看出来了,现在发生的这些案子,背后可是隐藏了一个极大的阴谋。我深陷其中,已经无法脱身。”
“倒是你,文伽娘子,你既不知道阴谋的内情,又不是缉妖司的人,我劝你不要过分牵扯其中。”
“没想到,你还挺怜香惜玉。”她露出冷笑,颇有几分不信。
“是啊,你若是以女装示人,我会更加怜惜你的。”他口花花道。
“说得好听,哪一次不是我在救你,你又做了些什么!”她气结,被他的无赖作风羞的面红耳赤。
“充当诱饵?”他自我总结。
“你!你!”
她白白的叫了几声,却也说不出什么,某人逗笑够了,便开始在房间里查看。
就在刚穿越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日日都闷在房间里,不敢出门,生怕被人瞧出异常来。
为了熟悉环境,他将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摆设都检查了个遍,把那些没用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至于剩下的,他都熟悉的不得了。
贼人偷偷潜入,却没有打算伤他,难道,这间房里还有他们想找的东西?
花瓶,食盒子,桌子底下,床沿底下,到处他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
难不成,贼人已经找到想要的东西,然后拿走了?
文伽走到书架前,稍稍翻动,看到那些卷册的名字,十分好奇。
她转身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这人究竟是做什么的,怎的书架上竟是这些大学问书,丝毫不像是个道士。
“诶,这里原本放的是什么?”文伽指着多宝格上的一块印迹说道。
“这里……”
玄一看着可疑的方形印迹,这是物品长久放置在一处形成的灰尘印迹,书架上放置的东西,像过电影一般在他眼前闪过。
“是地图!”他惊叫道。
刚到长安的时候,他终日惶惶,许多事情根本捋不出个头绪,他看到这张绘制粗疏的地图,根本没放在心上,便随意又丢回了架子上,再也没动过。
如今想来,这居然是一个指示着事件发展的重要线索。
“是哪里的地图?”
徐文伽追随着他的眼神,不让他哄弄过去,某人只得讪笑道:“扬,扬州地图。”
“扬州!”
文伽轰然跌坐,思绪瞬间飘向了遥远的江南……
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她可真真不想让张玄一和扬州扯上关系,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面临一个抉择,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明珪,这实在是一个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