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翻腾的热血,只剩下激动。
这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刘仁轨啊!
啊啊啊!
真是太荣幸了,虽然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位凭空而来的朋友刘冕是刘仁轨的嫡孙,但他却从来也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他真的能见到刘仁轨本人。
该怎么说?
怪不得刚才初见时,他就觉得,这个老爷爷,他不是普通的老爷爷,而是那种智珠在握的老爷爷,绝对的风骨。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就是他一直仰慕的刘仁轨本人。
而现在,他不仅是知道了,居然还被他亲自迎进了屋,热情招待,一时之间,什么四象图啊,太平公主啊,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眼前,只剩下了刘仁轨矍铄的身影。
他要说什么?
为何要留下自己?
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他有这种预感,偏头看看文伽,果然她也是一脸凝重,根本说不上是高兴。
显然,她也有同样的疑惑。这是很正常的,要不是他和刘冕是认识的,两人还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们或许根本都不敢想会和刘仁轨这样的朝廷重臣牵上关系。
就算是今天,一旦仁轨说的话和案件有关系,他们就一定要如实上报给明珪和徐大理。
要不然,以他们在长安城里的情报网,他们今天在郡公府呆了很长时间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对他们有所隐瞒,今后的日子也就更难过了,所以,现在他还是选择明智过活。
“你就是张玄一?”
少顷,刘仁轨开了口,显然带上了询问的意味。玄一连忙应道:“正是晚辈。”
他的声音打着飘就出来了,略显沙哑。
面对刘仁轨,一向是沉稳的他也难免显现出了紧张的情绪,他不知道以他的身份,在仁轨的面前应该如何称呼自己。
权衡过后,只得做了这样的说话,刘仁轨却是个豪爽人,才不管他是如何自称。
只道:“老夫近来常听的天官提起你,他说你是多智谋,善决断,是个难得的人才。”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什么玩意?
战神刘仁轨居然在给他吹彩虹屁?
他没听错吧!
他要说什么?
感觉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虽然他知道,面对小后生,说几句鼓励的话也正常,不过,所谓不同凡响,所谓难得的人才,这样的说辞未免也太过了些。
总觉得,刘仁轨口里所说的人和自己并没有半毛钱关系。
“郡公过誉了,晚辈还年轻,还要向郡公多学习。”
几人吃了一盏茶,刘仁轨观察着他们的行动做派,不时点头,就在这个当口,他却并没有说话。
接下来要谈的话题,可以说是关系到帝国的将来,必须谨慎,同时选择一个合适的开口时机。
在场的人,这些后生,也需要一点点准备的时间。
“张道长,你们在做的事情,天官都和我说了,”刘仁轨徐徐道来,玄一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刘冕。
这嘴巴也太快了些,还有没有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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