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把智贤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只是,我虽然有这么个猜想,却不清楚地点究竟是哪里,所以,还得问怜香。”
原来如此,玄一向他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却没想到,在询问怜香之前,她就已经琢磨到了这些重要的点。看来,徐文伽确实是个得力的帮手。
既是如此,那就重返辅兴坊吧!
…………
东市醉香阁旁的窄小巷子之中,奇异的几路人马,正齐聚一堂。
手持诡异油纸伞的少女,白皙的脸上,挂着一溜血滴子。在她的后,一量高大的男子,正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手还虚扶着她的柳腰。
女子皱着眉,却不知是因为为战况的激烈而焦急还是因为男子的轻薄而恼怒。
她气喘吁吁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却还在强撑着。
另一边,一长八尺,膀大腰圆的男子,正被另一个魁梧的男子控制,一柄长剑正刺入他八尺男子的肚皮,即便如此,男子也没有屈服的意思,手指间的薄刀,正泛着凛凛寒光。
两人正在以命相搏,互不相让。
只有生或死才能将他们分开!
在他们的旁,已经躺到了三个人,都是负了伤的,虽然还不至于殒命,却也爬不起来了。
这样激烈的打斗,是在场几人谁也没有料到的,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这条狭窄仄的小巷里,还空无一人。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它会化为淌血的战场。
半个时辰之前……
前往醉香阁钓鱼的长剑,即将面对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东市,未时末,醉香阁门前的大道上。
与平一样,东市照样是未时开门,雷打不动。
为了出来钓鱼,长剑还特地做了一番修饰,贴上了假胡须,打扮成一副西域商人的模样。
对于他来说,只有这样可以稍稍隐藏他的样貌。
毕竟,以陈镖的目力,若是他不加装扮,肯定会很快就被发现的。
为了保护自己,刘仁轨也派了几个护卫跟随他,虽然他觉得,若是真的遭遇了陈镖,这几个人妥妥的是不能招架的。
可有总比没有强,这一点他看的很清楚。
他不想让几人跟着他一起进入醉香阁,一方面是人多,目标太明显,另一方面,他也是怜惜他们。
要是真的一上来就不幸遭遇陈镖,这些人说不定都要折在醉香阁。
他长剑此番出来,可是为了做大事的,不是为了害人命的,当然不能让兄弟们如此冒险。
再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陈镖的事完全属于个人仇怨的范畴,犯不着因为他们的私怨,去连累刘仁轨的护卫。
不过,这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愿。
刘仁轨给他派来的护卫,全都是最精明强干的,是刀光血雨里冲杀出来的,怎么会让他独自一人面对劲敌。
“长剑兄,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醉香阁!”
一髯须高壮的汉子,开口道,几人才刚刚见面,长剑连他们的名字都没有记清楚。
或者,对他来说,他根本也没有兴趣知道,陈镖的手段他非常清楚,绝对的险狠毒。
他不希望这些跟着他一起迎敌的好汉,真的被他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