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瑶竟然还敢指责矫阳,面对曾玉瑶的厉声质问,矫阳面带微笑(应该是狞笑,强忍着没过去扇她的耳光),故意装作心平气和的答道:“说别人能对得起你吗?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老妈就是****加****,专门勾搭有妇之夫,到现在那么大岁数了还勾三搭四!她给你老爸带了那么多,款式新颖的绿帽子,还真的有本事啊!一对奸夫****能有你这么个女儿,还真的不出人意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个女儿也不赖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别看小小年纪,过男人无数,创收功夫还真不是一般的了得,毕竟有传承、有渊源啊!哈哈!”
一顿夹枪带棒的犀利话,曾玉瑶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哪里受过这气,嘴上骂着:“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整个身体向矫阳扑来。
虽然手臂有伤,矫阳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她轻巧的侧过身体,把左侧对着曾玉瑶,伸出左手拽住小妖精打过来的右手,用力的扭了一下她的手腕,似乎有“咔”的一声响,对方顿时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矫阳趁对方疼的直甩手之际,左手又抡起狠狠的打在对方的右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曾玉瑶抹满脂粉的脸,顷刻之间出现了清晰的一只红手印,脸火烧火燎的疼,此时她早忘了手腕的疼,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也难怪,矫阳把一股脑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一巴掌里了。
矫阳余怒未消:“曾玉瑶,我不跟你计较不是我怕你,我只是觉得跟你这种人计较有失尊严,告诉你,别捡到软柿子就捏个没完!别没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你自己做过的事总往出抖搂什么?你要不说谁又知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记着点!”
曾玉瑶的脸被打的生疼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面对着这么多的同学,竟然被伤了一只手臂的人打了嘴巴,这该是多丢人现眼的事啊?想到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肯就此罢休?她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妈才是****,你就是名副其实的野种!”
矫阳到了此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怎么赶劲就怎么说:“你回家问问你父母,是不是他们干些偷鸡摸狗的丑事,一不小心才有了你这个私生女?若不然你都四五岁了怎么还是个野种?”
矫阳故作神密,显出热心状柔声说道:“我今天心情好,教你个最简单的办法:你回家看看那对狗男女的结婚证,比你的出生日期晚了几年,你不就全明白了?”
曾玉瑶一下子就惊愕住,傻傻地站在那儿,疑惑的看着矫阳。
看到对方的反应,矫阳又淡然的笑笑,仿佛在说一件令人陶醉的事情:“顺便你再问问你妈,在天涯宾馆和她睡觉的那个胖男人是谁?还有在鸿运酒店的秃顶老头,在金运宾馆的黑男人,达人旅店尖头顶的男人都是谁呀?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挺有魅力的吗?”
小妖精更加无言以对了,她当然清楚自己父母的结婚证的时间是自己五岁时的。她心里开始疑惑起来:这些狐媚子怎么会知道?还有她说的那些男人,自己的确看到妈妈和他们在一起过,她有些晕头转向,蔫头蔫脑的问:“你怎么知道?你调查过我妈?”
“看来你也知道些事情?我可没那么大的闲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奉劝你,别总做些丧良心没人性的事,不是不报,只不过是时辰还没到。”矫阳嘴上这么说,可是看着垂头丧气、一脸困惑、灰头土脸的小妖精,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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