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哥,漾哥……啊!”
门外传来昭阳的惨叫声。
原来花克慧硬是拉着凌婳蝶出来,由于没看路,花克慧直接撞到了昭阳的怀里。
“嫂子,男女授受不亲,我要告诉我哥,你抱着外男不撒手!”
隔壁,雕花窗棂被花沅戳破了三个小洞。
拉着被她包裹得全副武装的冀漾,还有主动凑过来了的傅潮,三人默默地观看。
只见花克慧撞到了昭阳后,凌婳蝶一把将自家嫂子给扒拉开。
忽然,凌婳蝶佯装摔倒,如苍蝇般靠了过去,似乎有着十分的粘性。
昭阳有点懵,难道是他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有桃花煞?
花克慧在军中长大,阅男无数,但她这辈子见的美男,却屈指可数。
唯独今日一个接着一个的美男出现,这让她久旱逢甘霖。
她恨不能把眼珠子都贴昭阳身上,不过碍于名声,她还在克制。
只是视线却始终若有似无地挑逗着昭阳。
眉梢眼角勾勒着秾艳绯色。
折腰贴了上去,透着无声的魅惑。
“小郎君,怎么不扶小女子起来?”
昭阳推了她一把,没推开,还被蹭了一下敏感的小腹。
凌婳蝶见自己投怀送抱,美男都没有反应,又好奇地抓了一下昭阳的腹下三寸。
她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是正经啊,还是假正经?”
不近女色的男人,要么是假正经,要么就是不行。
昭阳垂着眼帘。
笼在宽袖中的双手,青筋暴起,无声诉说着他的隐忍。
这群女人自己不检点,还想着带坏自己,当真可恶。
他再次推她,依然没推开,反而脚下被对方绊了一跤。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会武功。
并非弱女子!
感受到被窥视的视线,他侧过头,瞅见了雕花窗棂上的三个小黑洞。
他闭了闭眼,神情极尽狼狈。
花沅注意到昭阳发现自己那个位置最矮的小窟窿了,心虚的退后数步。
小手赶紧拍着怦怦直跳的小心脏。
下次偷看,一定把窟窿戳得再高些,省得这么明显。
冀漾双手环抱,瞅着花沅。
小姑娘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做什么,方才是谁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
“哥哥,不怕,沅儿保护你!”
“要如何保护?”冀漾唇角忍不住翘起。
“兵法云: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恶女的注意力,都在昭阳哥哥身上,这就是天时,这布庄是潮哥哥的铺子,这是地利。
沅儿是哥哥最忠诚的心腹,这就是人和!”
花沅前面说的一堆都是铺垫。
重点在后面一句,她是心腹!
可惜她没从冀漾的眼里看出赞同。
这让她有一丢丢的挫败感。
她们两个人明明都这么要好了。
她怎么就还未能成为阁臣大人的心腹呢?
“就你,还心腹?我看倒过来念刚好,负心!”傅潮对着花沅抛去嫌弃的小眼神。
这时花沅已经重新振作起来,道“哥哥,你抱着这堆锦缎出去,绝对能挡住脸。”
“不要!”冀漾拒绝,眉梢眼角透着漫不经心的打趣。
他才不怕什么恶女呢!
小丫头绝对是又打鬼主意了。
怕是担心这些东西不能全都落在她身上,这才让他给搬走。
把他当苦力呢!
他就是喜欢看她绞尽脑汁想办法扣自己钱,馋他东西的模样。
花沅从失落,变成震惊,再变成无奈,最后小脸重新堆起笑。
期间不过电闪雷鸣间,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她娇娇道“哥哥,沅儿在同您开玩笑呢,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愤。”
她用零散的布头,把自己的发髻包裹好,尽量让人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
“噹!”她勇气满满地踹开门。
紧接着,花沅拉着冀漾就冲了出去。
一口气跑出凌府的包围圈。
到了楼下,她还不嘱咐大掌柜把雅间里的东西,都送到傅潮落脚的客栈。
嘻嘻,傅潮为了同阁臣大人好说话,和他们同住一家客栈。
送到傅潮哪里,她再去拿也是一样的。
“怂包!”她在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还不忘对着二楼的昭阳,嘲讽一下。
这人就跟自己能耐大,而一遇见投怀送抱的姑娘,连武功都忘了用。
她没空管上面的人。
她笑得别有用意,道“哥哥,沅儿勇敢不勇敢?”
“哪里勇敢了?”冀漾垂眸,睨了一眼抓着自己大手的白嫩小爪儿。
花沅见他不愿,不仅没有松手,还换成两只手抓,道“沅儿带着哥哥突破恶女的包围圈,怎能不勇敢?”
冀漾:“……”
他真没看出她哪里值得称赞……
不,跑得挺快。
在她炯炯地目光下,冀漾哂笑,道“勇敢吧!”
“哥哥,方才沅儿看恶女手上的金镯,还有头上的金簪,都特别好看……”
花沅眸子弯成了月牙,闪烁着星火般的光。
似乎在说:你懂的?
冀漾慢悠悠地把她的小爪儿扒拉开,睨向街边看热闹的几个贵妇,道“好女不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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