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花沅不乐意了,意温柔顿散,一把甩开他的大手。
丝毫忘了是她主动伸爪儿过去的。
哼,不解风的榆木疙瘩。
活该娶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
她还是在心腹的路上,继续混吧!
什么阁臣夫人,哪不定就被气得羽化了!
她翻了个大大的个白眼,不满的睨着他。
她可以容忍他他读书少,却无法容忍别人自己丑。
她脸皮厚,不就是在她长得丑?
哪怕他是阁臣大人,她也忍不了!
咬牙切齿,道“哥哥寒毒未祛,又添眼疾?
呜呼,哀哉!
您摸摸……
用您在考场上提笔濡墨,夺得案首的手摸摸。
我这脸皮又白又嫩,一掐都能捏出水来,咋可能会厚呢?
比城墙细腻千倍万倍!
同您老那百年不红一次的脸来,不知薄了多少!”
“是吗?”
冀漾抬起眼帘,看着她几近跳脚,对着自己使子的模样,不由得心花怒放。
这样的她,才真实嘛!
明明脾气不好,浑上下的子,却偏偏总是装作纯良娴淑。
当自己眼瞎,好哄骗?
冀漾琢磨着要的惩大诫一下。
不能助长她的威风,灭了自己的志气。
可他又舍不得像揍屠维一般,练她。
于是,他一把将她揽腰抱起,快速的转起了圈圈。
衣袂翩翩,裙裾交叠。
二人周遭是一望无际的梨花海,香风氤氲,如雪的花瓣簌簌落下,恍若人间仙境,不染俗世尘埃。
落花伴着嬉闹声纷飞。
忽如其来的悬空,吓得花沅抬起双臂,紧紧的拥着他的颈部。
“啊,不要,沅儿怕!”
“下次还敢不敢再欺负哥哥了?”
冀漾脚下不停,继续转圈圈。
怒放的梨花树下,他垂眸凝视着她。
“原来……还有下次……”
花沅为了颜面,想要硬撑着一口气。
可现实是残酷的,冀漾转得速度越发离谱,她头晕的厉害。
“啊,太快了!头晕啦,哥哥,停下,你都把沅儿玩坏了!”
冀漾见她真的不适,立刻停下。
落花纷纷,鸟语花香。
风停叶止,瞬息寂静。
“砰!”他顺着惯力躺在草地上。
花沅头昏,视线模糊,可恍惚间,却也朦胧的看到自己要用脸去接触大地。
“嗷呜!”吓得她嗷嗷直叫唤。
冀漾长臂一揽,花沅砸在他的怀里。
她顾不得头晕眼花,赶紧伸出手,仔细地把脸摸了一遍。
幸好,幸好砸到的是阁臣大饶膛,不然她这细皮嫩的可就要破相了。
亏了她那么多的灵芝、燕窝。
多贵啊!
“哥哥,下次不要这样了,太危险,沅儿不喜欢!”
“我口被你砸成重伤,估计无法考院试了!”
冀漾心中喜欢这种酣畅淋漓,她喜欢看她各种神,其中就包括惊慌失措。
不过他未曾直言不讳,遂口是心非的了其它。
登时,花沅心里咯噔一下。
脑海中,墨云翻涌,风雨来。
她闯祸了!
阁臣大人前世就没能参加来年开的会试。
今年若是因着自己的缘故,耽搁下,那还得了?
什么心腹,阁臣夫人,她美好的各种期许,就全都碎成渣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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