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沅瞄着大闸蟹,心里痒痒的。
她在花府时,根本吃不上这些金贵的食材。
如今好不容易能蹭到了,阁臣大人还不准她吃个够,真是气。
“螃蟹寒凉,吃多了闹肚子,会拉满裤兜儿的,待时漂亮衣裳可就染上了黄色,不能再穿了……”
冀漾抱着恶作剧般的心态,绘声绘色的给她描绘,失时的模样。
花沅想到那个不堪的画面,暗暗地偷笑。
贼兮兮,问道“哥哥,有经验的呀,是不是曾经拉过兜里?”
“没有!”冀漾利索的撇开干系。
十二年前她出生那夜,他抱着团子似的丫头跑时。
她就在他怀里“噗~噗~”放连环……
结果就拉屎了,弄得他那衣襟黄得不行,无论怎么浣,黄污渍都洗不下去。
花沅粉嫩的嘴一开一合,道“其实沅儿没这般讲究,哥哥的旧衣裳我都还留着,待回去,沅儿就换上,弄脏了就丢掉,岂不是正好?”
冀漾:“……”真是谢谢,您老“善意”的帮忙啊!
薄唇轻启,声音也冷得冒出冰渣,道“你试试!”
“哥哥……沅儿同您开玩喜的呀,怎么这般没有趣?”
花沅见他恼羞成怒,不由得头皮发麻,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捧给对方。
冀漾不言语,静静地瞅着她。
花沅被看得五脊六兽,忐忑不安。
“其实……沅儿是怕哥哥吃多了拉裤兜儿里,才替哥哥吃的,沅儿是不是很懂事?”
冀漾:“……”真是谢谢您老人家,这般懂事了。
“呵!”他哂笑。
骤然,周围和煦的暖风,变得风阵阵。
花沅颤颤巍巍地把爪儿伸到他的大手里,挠了挠。
神色恳切,自我肯定的连连点着脑袋,道“沅儿都是为了哥哥能少吃点,才自己多吃点的。
如此,这般哥哥就不会闹肚子,也不会因一时不慎,就控制不住,拉裤兜里啦!”
“今后都不许再吃大闸蟹!”冀漾薄唇噙着几许浅笑。
“哥哥,不嘛!”
花沅一声哥哥叫得百转千回,颇有绕梁三之功。
阁臣大人都这般了,看来是真的不打算给自己吃了。
这可如何是好?
民以食为,她可吃大闸蟹了!
“哥哥……”她皱着眉头,拉着他的宽袖,摇了起来。
冀漾大袖一甩,避开了她的爪儿。
就算当初丫头是个婴孩,无意识的拉自己一屎儿,他也是记仇的。
如今,还想故技重施?
想也别想!
“棺材子,你目中无人!我在同你话,你居然不答,以为高中解元,翅膀就硬了?”冀遵爆发出莫大犀利的音色,咆哮起来。
他怒火中烧,恨意交织,从席上疾步走近。
花沅哀求无果,决定把气撒在冀遵上。
她板着脸,冷笑道“呵,庶子呵斥嫡长子,是哪里的规矩?”
“你算什么东西?”冀遵怒目而视。
“我不是东西,是你嫡兄得心腹,亚元公心腹懂吗?”比他这手足更为亲近!
没有手足,人可活;
当失了心,人必亡!
花沅从不是善茬,遇上恶心的人,火力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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