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其实陈安琪小姐最清楚了,不过,”女助理一笑,“我骗了你。”
“你骗了我什么?”
“你没猜错,这次让我来找你的不是宁总裁,正是苏小姐。”
“你!”陈安琪眉头一皱,恼怒的看着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女助理却毫不畏惧的回视她,起身道:“苏小姐让我来取回她的包包和那天在商场里买的所有东西,陈小姐请给我吧。”
“你为什么骗我?”陈安琪怒道。
“试探。”
“试探?”陈安琪怒笑,“试探我什么?可试探出满意的答案了?”
“您觉得自己表现的如何?”女助理好笑的看着她。
陈安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也站了起来:“苏小小的东西我不可能带到我上班的地方来,全部都在我家,我快要下班了,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取。”
“我真好奇,为什么陈小姐明知道是苏小姐的东西却不在第一时间送回来,而是带去了你家?而且据我所知,你和苏小姐的关系一直很好,为什么现在苏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不闻不问,连来探望都不敢?”
“你一个小小助理,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陈安琪将手里的咖啡喝完,把一次性纸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说道,“你要是等得起,你就在这里坐着等我下班,你要是还有其他事情,我可以托人给你们送回去。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手头还有很多工作,就恕不奉陪了,再见。”
她冷冷的看了女助理一眼,走去拉开休息室的门,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女助理看着她的背影,没什么表情,将手里的咖啡喝完,也转身走了。
S市南区的中心医院,顶楼的高级病房里,徐泽远安静的躺在床上,抬眸看着上方一点一滴淌落的盐水瓶。
先是缓慢涌出一颗,然后急速落下,再顺着管道流入自己的身体。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住院,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真是讽刺。
一旁的助理将报表和股市行情报完,而后焦虑道:“总裁……真的已经撑不住了,很多投资方已经联络撤资事宜,我们的股市也跌到了历史最低,今天四大银行都打电话过来问情况了,股东们再商议,要不要将集团旗下两个子公司先抵押出去。”
徐泽远像是没有听到,仍抬着眼睛看着上边的盐水。
“总裁?”
“好的,我知道了。”徐泽远淡淡道。
“就这样吗?”助理不悦的皱起眉头,“总裁,我现在需要您给我的不是这样一句话,其实,”助理摊手,“我有这么不值得您信任吗?您是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您也未曾告诉过我一个字,我在想是不是真的需要报警让警方来介入了。”
徐泽远朝他看去,目光冷冽,置满嘲讽。
助理抿唇,避开他的视线。
“你要是不想做了,你跟我说一声,”徐泽远道,“劲远集团现在局势是很不乐观,可还没有倒下呢,你就这么快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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