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家丁们齐声应是,纷纷跑去抓疯的牛。
大家只顾着去抓那牛,留了代丙纶坐地上哎呦叫唤,姚肆握紧菜刀,手微微的颤抖。
只是个老头子而已,腿还受了伤,自己现在冲过去,乱刀砍死他,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姚肆咽了口口水,汗水迷了眼睛有些微微刺痛。
她尽可能的将身子缩在草丛中,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滑,小脸因为激动而通红。
且不说自己力气不够,单是只杀过鸡鸭牛这种经验,还不足以让她有底气去杀人,就算真的下狠心乱刀砍死,只怕也要费些功夫。
可----远处的牛叫声已经越来越小,显然是牛已经撑不了要断气了,等家丁制服了疯牛再回来,自己要救闫氏就来不及了。
姚肆脑海中迅分析了利弊,终于还是放下菜刀,转而看向草丛中的石头。
代丙纶捂着已经淤青的腿,嘴里骂着难听的话,突然浑身一僵,慢慢的身子一歪,直挺挺的倒下去。
姚肆扔了手中的石头,这才焦急的去看闫氏如何。
“娘----娘,快醒醒----娘-----快醒醒啊。”姚肆急的眼泪直打转,使劲的摇晃闫氏,她根本没力气将闫氏带离这个地方,后者若是不醒,刚才的一切都白忙活。
好在闫氏本只是后背被踹了一脚疼晕过去,被刚才一翻撞击,反而醒了三分。
听到姚肆在耳边喊,她强撑起眼皮,看到灰头土脸的女儿,以为后者受了什么伤害,吓得立马全醒了。
“肆儿----肆儿你怎么了?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先不说这些,我们赶紧走,那些恶人马上就回来了。”姚肆扶起闫氏,带着她从小路匆忙逃离。
家丁们好容易制服了疯牛,却现牛已经奄奄一息。
“这牛怎么被砍了一刀?”有人疑惑的问。
出来都还好好的,怎么就平白多了一道口子?
“糟了----老爷,赶紧去看看老爷。”随从反应过来,牛明显是被人所杀,他们一群人却没有丝毫察觉,那行凶之人到底是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随从带着家丁跌跌撞撞的跑回桥上,果然看到代丙纶躺在地上,吓得脸色白,若是主子出了什么事,他们也只能提头回去了。
“老爷----老爷----”随从小心翼翼的喊了两声,代丙纶没有反应,他想了想,不安的伸出手。
“呼----”还活着,呼出一口气,随从厉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老爷背回去,若是老爷出了什么事,你们都活不了。”
这一切都生的突然又诡异,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个力壮身强的家丁主动背起代丙纶,其余人则左右小心护送,生怕再出个什么幺蛾子。
“等等----”随从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四处看了看,“那娘们呐?”
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