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以前在村里,也有如花婶子这样的人。”
嘴不好,却是个热心肠。
每次做好事后,还得损人几句,因而讨不到好。
明明是个热心的好人,却极其不招人待见。
秦小葵看得明白,说道:“如果如花婶子真的是个恶人,也就不会收留叶凡和他爷爷了。”
“正是这个理儿。”
所以宁可与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结交,也不要选择口腹蜜剑的小人。
“当然,言语也是伤人的利剑。”
比方对于叶凡来说,与爷爷相依为命。
如花婶子说出一脚踏入棺材板的话,就很难听。
换做是谁,谁也受不得。
如花婶子吵嚷,胡同里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
叶凡不慌不忙,在前面带路。
“如花婶子,你家的母鸡是暗红色的鸡毛,但我炖的是打来的山鸡。”
山鸡的鸡爪与家养的母鸡不一样,并且鸡毛是灰突突的颜色。
“您看,这是我留下的鸡毛。”
哪怕被冤枉,叶凡仍旧很冷静。
他从铁锅里捞出鸡肉,给邻居们看。
有人吃过山鸡,当即频频点头赞同道:“叶小子说得对。”
“咋这么巧,我家母鸡在同一天丢了?”
如花婶子面色很不自然,还是放下脸面给叶凡道歉。
她是心急火燎,家里的媳妇坐月子,就靠母鸡生蛋补营养。
“天冷,母鸡不爱下蛋,我都是把母鸡放在灶间里养,伺候得精心着呢!”
母鸡多下个蛋,一家人高兴一整日。
如花婶子叹口气,面色有些难过。
都要过年了,家里还为吃几口鸡蛋而忧愁。
“今日小年,又赶上下雪。”
叶凡指着地面道,“早上除了我出门外,脚印都在院子里。”
没人出门,那偷鸡贼很好找,就在大杂院内。
“那是谁?”
如花婶子愣住。
除了叶凡是刚搬来不久的,住着的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
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实在不像有偷鸡摸狗的人。
“娘,您冤枉了叶小子,实则那母鸡是……”
如花婶子的儿子主动跳出来,母鸡被他杀了。
“我媳妇坐月子,就馋一口鸡汤,咱家正好有,我总不能这点小心愿都不满足啊。”
现下,母鸡已经被吃干抹净,连鸡毛都没剩下一根。
“唉。”
如花婶子呆愣半晌,瞬间像老了几岁,嘴唇动了动道,“都是穷惹的祸!”
“娘,您就别操心了,儿子去城里做工,帮人修灶台,领了工钱再买一只下蛋的母鸡就是了。”
一场闹剧,很快地退散。
外面冷,邻居哆嗦着跑回家。
“叶小子,能不能去你家坐坐?”
秦晴看出叶凡不愿占人便宜的性子,便道,“实不相瞒,我是个郎中,听说你爷爷病了,我可以帮忙看诊。”
“夫人,我爷爷……”
叶凡眉头紧锁,半晌后终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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