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在春风楼的后门。
“夫人,您来了。”
看门的小厮看到秦晴,眼神一亮,一脸欣喜。
“郎君们等盼着见您,早已准备好歌舞。”
小厮说着,看到马车里还藏着个人,略微有些不满。
这厮谁啊,看起来长得还行,难不成讨他们夫人欢心,被金屋藏娇了?
“他是新来的。”
秦晴喊人,用门板把裴寂抬上去。
“喂,这是哪里?”
裴寂醒来后,发觉自己在马车上。
接着,马车驶入一处后宅,迎来的小厮对他有很大敌意。
裴寂感觉到不妙,这里似乎不是个好去处。
“先进门再说。”
秦晴安排裴寂在最顶层的一间房,又配两个小厮来服侍他。
“夫人,难道这位公子就是咱们春风楼的新头牌?”
消息灵通的几位小公子率先冲出来问道。
“头牌?”
裴寂吓得从床上坐起身,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他当即痛呼出声。
“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病秧子。”
为首,有一个长相白嫩的小公子,约莫十几岁,身材瘦削,穿着一身白衣。
他是春风楼有名气的小倌,名为红玉。
“小倌馆?”
裴寂看着清一色的男子,瞬间悟了。
他是被秦晴给卖了?
“昨晚我想了想,只有此地最安全。”
年前,秦晴加入商会,其中有一位老爷,是春风楼的东家。
春风楼是边城最大的小倌馆,里面有一百多个小公子。
因瘟疫关闭城门,外地生意人进不来,春风楼的生意萧条。
东家想要出手,秦晴看价钱合适,果断接手了生意。
皮肉生意在大齐合法,小倌馆算是一棵摇钱树。
“卖艺还是卖身?”
愣了好半晌,裴寂终于反应过来。
大丈夫能屈能伸,似乎混迹在小倌馆等与手下接头,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有什么才艺?”
红玉不服气,他们都想侍奉夫人,还苦于找不到机会。
新来的野心不小,一来就想上位。
“没有才艺怕什么,我有色相。”
裴寂抚摸脸颊,露出一抹挑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