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医,你这是山匪行径!”
许扒皮招呼家丁,家丁全部缩在角落不敢冒头。
“老爷我要告官,这个世道还有王法吗?”
许扒皮怒气冲冲,他不相信秦晴真的敢明抢。
“没有。”
秦晴抱着胳膊,凉凉地道,“要真的有,也不可能眼睁睁看你卖高价粮。”
扰乱市场后,百姓们人心惶惶。
流言蜚语,影响边城稳定。
秦晴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控制此事。
她给许扒皮几次机会,对方都没抓住。
“你别做梦了,五文钱一斤就想收购许家的粮食,门都没有!”
许扒皮仍旧很强硬。
不过他稍微有点后悔。
如果懂得见好就收,可以与秦晴谈条件。
“这话也送给你,你一个铜板都不会看到。”
秦晴瞟了许扒皮一眼,对陆五和陆七道,“把人关到衙门去,要是有人借机搞事,也不用废话,直接送上战场。”
就因许扒皮散布谣言,扰乱市场,百姓们苦不堪言。
商会的人为此出钱出力,差点跑断腿。
“老爷我要告官,告官!”
许扒皮疯了。
听说年后边城有新官上任,他不相信这么黑,公然如山匪一般打劫。
“别做梦了,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秦晴嗤笑一声,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任何人都很渺小。
有些事,周维不肯做,秦晴来做这个恶人。
至于道义,许扒皮不配用这二字。
抓了许扒皮,接管许家粮库,边城的物价飞速稳定下来。
百姓们不愁吃穿,喜闻乐见,无人关注一个黑心商户。
送走陆五和陆七离开边城,一晃到了正月十五。
一大早,陆景之把儿子们从城北大营里送回来。
到家门口,大宝几个小的欢呼着进宅。
周老夫人抱住最小的陆子善,笑得一脸慈爱。
“娘。”
陆景之正想进门,被周老夫人拦下来。
“景之,你进来怕是不太合适吧?”
秦晴一大早去了旧营地,还没回来。
“你与儿媳已经和离,这个家是她做主。”
周老夫人叹口气,她虽然很想让儿子进门,却不好擅自做主。
既然和离了,还是少来往好,以免惹秦晴不痛快。
“娘,儿子……”
陆景之正想找个借口进门,谁料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只留下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
片刻后,门内有了动静。
陆景之勾了勾唇角,他娘是刀子嘴,做做样子而已,这会儿已经来给他开门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个缝隙。
周嬷嬷探出头来,盯着陆景之手里的包裹。
“红肠和肘花是给家里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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