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医,主子发话了,您若睡不着打发时间,想看书或者做针线活都可以。”
红霜公事公办,秦晴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想来耍不出花样。
“如果有细棉布,麻烦给我找几块。”
银针已经被丢在空间里。
即便不把脉,有空间里鉴定技术,秦晴也会把面具人揪出来。
她看诊过的人,大部分存了血样。
在拔针的过程中,秦晴故意把面具人扎出血。
这个小动作,被对方看成是女子小心眼的“报复”,并未放在心上。
“有。”
红霜传话给凝冬,凝冬又传给门口的婆子。
片刻后,细软的棉布被送到房内。
闲来无事,秦晴画线裁剪,给几个儿子做里衣。
“叮咚!”
空间里的比对有了结果。
秦晴看了一眼后,当即大吃一惊。
面具男是串串?
秦晴放下针线,心底有几分震惊。
“您是疲累了吗?”
红霜在一旁监视,不放过每一个小细节。
“嗯。”
秦晴站起身,回到床上。
被红霜无死角盯着,秦晴理不清思绪。
等到床上后,那种紧迫感终于消失了。
红霜的主子是串串,说明串串是新皇的人。
不仅如此,串串是泗水城聚源客栈的头目。
难道说,新皇早已在泗水城埋下暗线了?
这一切,陆景之是否得知?
最开始,他们通过聚源客栈从泗水城运送军需到边城,难怪会如此顺利。
新皇与高太傅不一样。
高太傅通敌叛国,只为谋反,而新皇却意在守卫大齐疆土。
最可笑的是,秦晴引狼入室,差点找串串帮忙找护卫。
如果是那般,几个儿子岂不是羊入虎口?
思虑良久,秦晴终于发现一个问题。
即便陆景之心思深沉,却是唯一值得信任之人。
哪怕和离了,二人仍旧有共同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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