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同座?”不等对方答应一屁股坐下,对小二道:“来几个你这拿手好菜,再上壶好酒!”
“敢问兄台高姓?”瘦高个青年问道。
“我姓喻,喻越!”喻越道。
“幸会,我叫吴逍。”瘦高个拱手行礼后,又分别指同桌的两位青年道:“此我堂兄,吴郝,此我至交钱通。”
“幸会”“幸会,”
一翻假惺惺的行礼后,喻越道:“吴兄几位可是建康人?”
“我等都是建康人氏,倒是听喻兄口音像北方过来的。”吴逍道。
“是啊,去年随家父逃至建康。谁知女真贼又追至破建康。家父不允我出门,这不建康光复,家父才准我出来喘口气。”喻越满嘴跑着火车。
“哈哈哈”众人哄笑。
“还好喻兄家没被女真盯上,建康多少殷实人家被抢夺一空啊。”吴郝接嘴道。
“哦?那真是万幸。”喻越岔开话题道:“看几位兄台气宇轩昂应都在读书吧?”
“哈哈,我等都不是那块材料。钱兄是如其名般跟钱通透,做海商生意。这不封闭城门被困在建康。”吴逍笑道。
“还笑我,你们难道不是跟钱打交道?喻公子,吴逍家中经营钢铁生意,吴郝家中经营药铺,几代名医。”钱通笑道。
“哦,都为俊杰啊。”喻越拱手道。
“不知喻公子?”钱通问道。
“比不得各位,我就喜欢呆在家中舞枪弄棒。”喻越笑得。
“喻公子可去军中效力啊。现建康正在招兵。”吴郝道。
“可惜家父不让啊,敢问吴公子,建康招兵有何要求?”喻越道。
“需身强体壮二十岁左右之人方可报名,录用者先发一月军饷。这可是无前例的。报名者是络绎不绝。”吴郝道。
“是啊,宋将军说是陛下吩咐的,当今陛下可真乃明君啊。败阿里,袭建康,今又先发军饷且比原先高一倍,可活建康十万之众啊。”吴逍接道。
“哦?当今陛下如此勇猛?可是他领的兵?一月军饷就可活十万之众?”喻越道。
“无怪喻兄天天坐在家中,这么大事都不知晓。建康现谁人不知。陛下千里奔袭攻下的建康。可怜百姓啊,被女真人祸害一通,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孤儿寡母无家可归,唉。”吴逍道。
“是啊,所以陛下光勇武还不够。需从根上下手才可让百姓不再受苦啊,我朝病疾难愈啊!”吴郝板着张有些微醉的脸气愤的道。
喻越看到钱通给吴郝不停眨眼,赶紧插嘴道:“是啊,我在洛阳时就已听说贪官污吏横行。我汉之天下就被这些蛀虫给葬送的。来,饮酒!”说完举杯敬大家,然后一饮而尽!
吴郝将酒一饮而尽后说道:“贪官算甚,门阀才是我朝腹心之疾。太宗皇帝深知门阀之害,设立科举制,并规定非科举者不得为官。但吏员皆出门阀,寒门读书人本就考不过门阀,难得考上几人,要不被门阀掣肘选择投靠,要不郁郁不得志而碌碌无为。门阀都是敲骨吸…”
钱通打断吴郝话头道:“让喻公子见外,吴兄应是喝多了。酒后之言当不得真。”
喻越道:“哪里,哪里,吴兄乃性情中人。来我再敬各位一杯。”
喻越想:靠,忘了原来那世界门阀是被武则天先修理了遍,后又五代十国民族大融合时门阀被铲了个干净。才兴起的士族。刘昀这憨货身体连这信息都没有。不是哥占据这副皮囊,后汉不亡都没有天理。
四人又接着推杯换盏。不再谈论敏感话题。从经商谈到炼钢,从炼钢又谈至酿酒…
咋眼两个时辰过去。
钱通对喻越道:“喻公子知识渊博,通受教了。天色将暗,喻公子今日咱们就此别过。改日再聚。”
“那就此别过,别过,钱兄,二位吴兄慢走。有缘再会!”喻越向三人拱手道。
“再会,再会。”吴郝,吴逍,钱通还礼后出酒楼而去。
喻越使了个眼色,一亲卫缓缓的跟了上去。
喻越又坐了会,命胡蛋儿付账时被掌柜告知结过账了。
喻越苦笑着摇头走出酒楼。
走出酒楼天已完全暗下,喻越对跟踪男孩的刚刚回来亲卫说道:“查到了吗?”
“公子,查明白了。”亲卫道。
“前头带路。”喻越道。